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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决赤|裸着上身,郎君肩宽腰窄,肌rou蓬勃有力,只是有一道极粗糙的伤疤从左肩贯穿至前胸,此刻虽已止血,却皮rou翻卷狰狞至极,不似刀伤,更像是钝物所致。
他捉住京仪冰凉的手,直接将指尖按在那处伤口上,“殿下怀疑我是吗?”
“你疯了!”他竟然用她的手去撕那伤口!
见那本已止血的伤口又撕裂淌血,京仪又惊又怕,拼命地往后退去想要抽离。
“殿下怎么想我?以为我是贪官污吏,宁愿相信路边随便遇到的人,也不愿意相信我?”
鲜血从他胸口淌下,滴落在雪白的床褥上,触目惊心得仿佛雪地中的红梅。
“那你为什么不解释!”长公主指尖触着破碎的皮rou,终于忍不住哭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