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茵说起这事,几乎有些咬牙切齿。
“若不是这人不停跟外子说这些话,引得外子性情大变,谁的话都不听,外子又怎么会年少夭折。”
祝锦程满打满算还未及二十五,说是年少夭折也说得过去。
赵瑞跟谢吉祥对视一眼,谢吉祥道:“这个不停鼓动祝大少爷的人就是张管家吗?可他不是已经死了?”
柳文茵咬了咬嘴唇,一脸恍惚:“我也以为他死了,家里人都知道他自己跳了荷花池,不可能还活着。可我听外子只字片语,张忠确实还活着。”
柳文茵肯定道:“他还偷偷跟外子说了些不三不四的事,让外子病情更重,以至于本来可以好的腿,这下彻底好不了了。”
谢吉祥看她眼睛红彤彤,手里紧紧绞着丝帕,也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怨恨。
“这位张管家,到底跟祝大少爷说过什么?祝大少爷的遗书我们作为外人看不太懂,夫人应当比我们更清楚。”
柳文茵低下头,她犹豫片刻,还是没有开口。
谢吉祥柔声劝说:“柳夫人,只有你实话实说,我们才好调查清楚尊夫的死因,也能知道这位张忠管家是否真的活着,又是否是他杀害了尊夫。”
柳文茵本就柔弱的肩膀一瞬间就垮
了下去。
“张忠跟外子说,婆婆的死同父亲有关,他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谢吉祥听着她的话,脑中越发清明。
柳文茵声音很轻,似乎怕别人听到,她说得很是隐晦:“张忠说,父亲是因为……跟人有了外情,不愿被人知晓,结果婆婆歪打正着知道真相,父亲便杀人灭口,为了栽赃嫁祸逼得他跳了池塘。”
这个他,指的是张忠。
她说得隐晦,可谢吉祥却都能听懂,这跟祝锦程留下的遗书几乎一致,也给他们解释了这个事实真相到底是谁告诉祝锦程的。
却是大家都以为已经死了的张忠。
柳文茵继续道:“可外子已经病糊涂了,先不提这个张忠是不是曾经的张管家,只听这件事就很匪夷所思。这个张忠就是看外子心绪不佳,才如此诓骗他,以至于外子缠绵病榻,被池氏这么一气,立即就中风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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