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前,宵珥便听说过比翼鸟一族伉俪情深却不易孕子。饶是听着为努力孕子而传出的地动天摇的床架摇晃声,宵珥还是忍不住臊红了老脸,浑身僵硬地杵在原地。
“师父。”耳边碎发被暖暖的气息喷起,细微的发丝蹭着她的侧颊又痒又麻。宵珥打了个战,意识到是祁平正贴着她的耳朵,气音轻柔,轻吻着她的耳蜗。不知他刚刚是否轻舔过唇瓣,此刻,她羞红高烧的耳廓被冰凉湿濡双唇有意无意地上下轻蹭,冰火交加中,她听见祁平道:“师父,我好疼。”
宵珥猛地转过身,紧张地打量着祁平。只见他苍白的俊脸上泛着诡异的潮红,眉头紧皱,水润的眸子里泛着可怜的水泽。
他痛苦的表情不似作假,宵珥的心咯噔一下,缓缓下沉。破碎的低吟还在耳边飘荡,可她早已没了旖旎的心思,只一心牵了祁平的手腕急急转回。
金色的光泽铺在她细白的后颈上,他的鼻尖一直飘着独属她的暖香。院中如梦似幻的橘树花香在永春中常开不败,他牵着她的手沐浴在带着暖香的阳光中沉醉不知归路。
祁平轻嗅鼻尖,无声的笑了笑。
他永远记得她的样子,无论她身披谁的皮囊行走于世,他总能透过这一层曾俗艳的外壳,一眼看穿她的灵魂。
总有一天,他会堂堂正正地牵着她的手回到故园,从心到身,他们注定属于彼此,不再分开。
而现在,他想靠近一点,再近一点。
宵珥被一双手臂拦腰捆住。这双手臂坚硬又结实,勒得她腰肢生疼呼吸一窒。然而真正令她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的东西是顶在她后臀的硬物,还有她的耳后,耳垂,鬓角,侧颊,腮角流连着青年大胆而湿热的吻。
太多东西一时间涌在她的脑海间搅成一团最后炸了个粉碎空白。再傻,也该明白了个七八分,更何况她活了尽千年。
她刚想斥一句放肆,却被身后的硬物上下蹭着,浑然不觉的祁平仿佛察觉到了她的怒意,语气低沉,柔软,可怜,无辜,像一个溺水亡徒,拽着她的手向下探去,若是不能得她所救,便誓要将她拽下来,沉下去。
“师父,我好疼。”她的手心握着他身下的硬物,微微一颤,刚要移开,他却早有所料,锁着她的手不叫她动弹分毫,含着她的颊向唇角进发:“头也疼,这里也疼。我是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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