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祁平的语气柔软又低迷,可是他的身上无一处不是guntang又刚硬,就像他的吻,温柔而眷恋,看似流连在她小脸上毫无章法,实则贴着她的唇越来越近。每每要落到她的唇角时,她微微的侧头,下一秒的吻便又漫不经心地游离他处,仿佛从未奢望。
死这个字冰冷,坚硬,却又偏偏出现在这暧昧的暖阁中,踩着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陷下一个坑,留下一道疤。
“师父,救救我吧。”身后的声音哽咽着。
宵珥低了头不语。她只是想起了另一个人,那人从未喊一声救命,便含着冤闭了眼。
脖颈后落下一滴冰凉的水珠,顺着她的脊背打湿了她的心。她刚转过身,便被一双大手揽着腰向他贴去,一个又一个吻撞在了她的眼皮,眼角,眉心,鼻梁,鼻尖上,身下的硬物也一下一下地戳着她柔软的下腹部。
“祁平。”身下微湿,她捂住他的嘴,低头瞧了一眼被支起的裤子,只一眼便被吓得匆匆撤开眼:“我是你师父,别这样,放开。”说着去解腰间的铁臂。
可是祁平没有放开她,反而死死地搂着她的腰肢,与自己贴得更加亲密无间,不留缝隙。轻轻一歪头便挣脱了嘴巴上的封印。鼻尖贪婪地蹭着她温暖馨香的脖子,长硬的睫毛轻刷她的娇肤,而他像一个受尽委屈的稚童,扑在她的怀中撒娇耍赖:“那师父教教我,教教我缓解的办法,涨的好痛。”
最后一个字轻飘飘,软乎乎。
刚把祁平带回云莱殿的时候,冷冰冰的孩子一言不发,于是为了培养感情,宵珥主动接近他,张开双臂安慰道:“好儿子,让爹疼疼你。”原本沉默寡言的孩子更加无语至极。直到后来逐渐相熟了,宵珥才发现这个孩子虽然寡言又刚硬,受了委屈也不明说,可是只要能抱着她汲取温暖,他便会变得柔软,好说话。
这一抱,就是将近二十年。
稚童长成了青年,却依然贪婪着她的怀抱。可是有些东西,悄悄变了质,就像现在,纵使祁平看似如稚童般求取着她的帮助,可是他眼中势在必得的炽热与蠢蠢欲动的顶胀阳物撞在她的腿间,无师自通。
祁平喘着粗气,呼吸越发急促,他尽力控制着身下的动作,耐心地等待收线的最佳时机。
guntang的气息融入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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