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了什么啊?”
“我看见隔壁的婆婆和一个庄子里的一个光棍睡在土炕上!……”
“啊,怎么,你婆婆一大把年纪了,还偷人?还养汉?”母夜叉吃了一惊:
“那家伙是谁啊?你告官没有啊?”
“他叫赖东,因排行在三,大家都称他为赖三鬼,是庄子里有名的臭无懒,我没有告官,我如果那样做了,婆婆便名声扫地,甚至死后连祖坟都没有资格进了!”
“是啊,家丑不可外扬啊!”
“可是,”死囚怅然道:
“我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可是,可是,婆婆却想不开,认为无颜再活下去,第二天,当我做完农活回到家里时,婆婆她,她,……”
“她怎么了?”
“她解下裹脚布挂在门框上,自——杀——了!”
“哇,看来啊,你婆婆还是有脸有皮的人呢,知道什么是羞,什么叫耻!后来怎么样了,官府知道了吧?”
“人命关天,官府当然要过问了,官府问我婆婆因何自杀,我,我,姐姐,你说说,我可怎么回答官府啊!”
“是啊,”母夜叉嘀咕道:
“这事的确够难为人的,如果实话实说了,你婆婆的名声算是彻底完蛋了,可是,若不说实话吧,这谎可怎么撒才对头啊?”
“是啊,太难为人了,”死囚继续道:
“见我回答不上来,官老爷就打我,还派人到庄子里去调查,那些追我不到手的光棍们,没有一个说好话的,说我平日里虐待婆婆,想把婆婆虐待死后,便卷走婆婆的家财,嫁汉子去!唉,人言可畏,唾沫星子也能杀人啊!”
“那,你就招了?”母夜叉瞪圆了眼睛,刘氏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不招,还能有什么办子啊?为了婆婆的名声,我只好,也只能抛弃自己的名声和性命,以报答婆婆的善待之恩!”
“真乃义妇也!”听到这里,母夜叉全然忘记了疼痛,由衷地竖起了水萝卜般的大姆指:
“佩服,佩服,除了佩服,我无话可说!跟你相比,我真惭愧啊!跟你想比,我这点子冤情,算得了个什么啊!”
“老婆,”牢外突然传来王书办因过份激动而颤抖不止的嗓音:
“老婆啊,你若能有刘氏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不,千分之一的贤慧,我王某人便心满意足、三生有幸了!”
“好个挨千刀的,”母夜叉应声跳起:
“我跟妹子聊会家常,你个大老爷们就好意思在外面偷听,这种无耻之事是男子汉做得出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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