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君子绝交不吐恶言,可是这个读了那么多书,可以讲一口流利法语的我的最爱到最后分手的时候居然把这件事翻出来谴责我:“早就知道那首诗不是你写的。你这个东北臭流氓从一开始就对我不真诚,冒充校园诗人欺骗我的感情!”
女人真奇怪,只有等到她下了决心甩你之后才会哭着通知你她为什么甩你,而且说的时候一定咬牙切齿地给出一大堆理由,让男人感觉自己特别不是东西。当年那个天真痴情的处男陈小北最终收下的情义,结果只是和爱人一起感觉疲惫罢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些年过得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日子,每当朋友问起“你过得好吗”之类的话,我都觉得无以言对。知道朋友们是关心自己,可是除了初恋转身决然离去的那一刹那,我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儿伤感外,好像从来也没有特别伤心过。
已经没有从前了(2)
也许这就是所谓成熟吧?所谓成熟,对男人来说,就是将自己大卸八块,分别送人。要说的都是谎言,想要的却是从前。
但是──从前已经没有了。
官家少爷配富家小姐(1)
肖苒非常兴奋。十几个小时的旅行,她难得有一会安静。她告诉我到了北京以后会让她爸爸立刻给她的老板找几个业内最好的设计,这样她就可以脱身陪我吃喝玩乐了,用我的话来说:就是“操江湖”。我们要先操一下北京烤鸭,再操一把东来顺,然后是丰泽园……
肖苒笑着对我说:“陈北,跟着本大小姐闯荡江湖,你就等着精尽人亡吧。”
我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我知道在操江湖之前,我还得面对肖苒的老爸(据说这位著名的企业家很有老大气质)和也许是手持菜刀的刘刚。我不知道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妈的,我觉得我已经完全被肖苒逼上绝境了,只能硬着头皮把这个奸夫的角色演下去。
我眯起小眼看了看机舱外那光影流动的云彩,想到我连儿子都没来得及生,就要跟江姐似的慨然奔赴刑场,颇有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凉。
终于精疲力尽地到了北京。经历了过安检、拿行李一套麻烦后,挤到出口处。乘客大多是大包小包的,一个个推着行李车,东西摞成一堆,机场大厅拥挤不堪,耳边充斥着各种花香鸟语,场面乱得很,让我联想到国内小学生放学。
我很快看到了来接肖苒的一行人——肖苒的父母和一个年轻的男人,我猜想他可能是刘刚。
我仔细地看了一下,刘刚是个很斯文的青年,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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