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帅哥的那首曾让无数小姑娘(包括肖苒)心碎的情歌:你是我心中的日月光芒手中握着格桑花呀美得让我忘了摘下你的真带着香你的香会说话你的话好像只对我说我的专长叫做流浪你注定要为我绽放我的心寻找家我的家没有花我的花却在这山谷等着我若一开始没有上帝暗中偷偷地怂恿我们怎知选择相逢柔和的灯光下,沈凌的睫毛长长,宛如天上的弯弯的月牙儿,让我忍不住低头亲吻它们……
我们俩正热烈地在床上缠绵着,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同时伴随着占小东的大喊大叫“沈凌,睡了没?给我开下门。”我和沈凌顿时吓得脸色苍白,登时撒了紧紧抱住对方的手,就像两具尸首,赤条条地挺在床上,好半天都只有出气儿,没有进气儿。
我想不明白,这半夜三更的外面还下着大雨,占小东不陪小姐,怎么会突然来沈凌这里?莫非他听到了什么风声,深夜赶来查房?
我与占老板一门之隔(1)
半分钟以后沈凌惊醒过来,她花容失色,脸色惨白,哆嗦得就像靠墙立着的那个落地钟的大钟摆,拉着我的手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陈北,怎么办?!”
我闭上眼睛想了半秒钟,只觉得一种叫做男性荷尔蒙的装逼激素此刻在我体内乱蹿,我索性心一横,咬牙道:“沈凌,你现在穿好衣服,给他开门。然后你什么也不用给他说,他进屋看见我坐在你床上,他就什么都明白了,剩下的我来应付。”
沈凌盯着我的眼睛足有一分钟,然后她一句话也没说,从床上下来胡乱地套好睡衣,整理下头发,然后一步一回头地走出了卧室——看着沈凌悲怆的背影,我心里
多少有点儿悲哀,我觉得是我把沈凌推上了破鞋的不归路。
别看我表面上镇静,其实此刻我心中狂跳不已。说不害怕那纯粹是装逼。我自幼长在东北,深知此地民风剽悍,崇尚暴力,街头素不相识的路人一言不和都会升级为动手,何况今天这样的情形——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我就给牛逼闪闪的占老板戴了一顶绿帽子?
记忆的闸门在这一刻轰然开启,我的眼前反复上演着当年占小东暴打刚子的那个血腥镜头——那么坚决要和陆莹莹搞对象的刚子事先还在怀里揣了把片刀儿,可惜他连刀都没来得及拔出来,刚说了一句“我操你妈B”,就被我哥和占小东的两块儿板砖儿拍得满脸是血,接着冲上来的一群小弟的流星电炮更是让他连爬起来的机会都没有……那是个典型的大雪纷飞的关外冬天的夜晚,刚子热情的鲜血染红了学校操场的雪地,撕破的军大衣里面跑出来的棉花和着鹅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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