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雪花在风中狂乱地飞舞——多年后这个经典镜头被香港一个叫做徐克的导演搬进了一个叫做《七剑》的电影里,然后开记招会说他开创了一种新武侠。
想到这里,我感觉胸口也开始下着一场茫茫大雪——要知道此刻我的装备可比刚子当年差远了,我上哪儿找片刀儿啊?!此刻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再听一次成龙大哥的那首《男儿当自强》来给自己鼓鼓劲儿,可是此刻的条件不容许!
我口干舌燥,只能靠不停地咽唾沫来保持镇静,裤子连穿了三次才穿好,
一次套错了裤腿儿,一次套上了外裤以后发现内裤忘穿了,然后我就坐在沈凌的床沿上等着“正主儿”占小东进来和我单挑。坐下的时候我一眼瞥见沈凌的梳妆台上有个细长的玻璃花瓶,我就站起身来走过去,把里面的花拔出来扔了,然后把那个花瓶塞到枕头底下我一伸手就能摸着的地方——我想如果待会占小东拎菜刀进来,这花瓶怎么也能用来挡一下。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了强烈的尿意。我调整呼吸,努力撇弃尿念,试图心静如水,气运丹田,但是怎么也不行。
这个时候沈凌已经走出卧室给占小东开了门。我则屏住呼吸,双眼紧盯着那扇虚掩着的卧室的门,竖着耳朵听着两个人在客厅里的对话,以便能够静观其变。
就听占小东气喘吁吁地说:“沈凌,我马上要去铁岭(赵本山故乡)一趟。张二毛在那边喝酒打架已经进拘留所了。我得过去帮他活动活动,我有批铰链还压在他手里呢,不把他整出来我可亏大了。你有什么事就给我打手机。”
沈凌的声音冷冷的,但是我听得出来,这是装出来的镇静和冷漠,“你上哪儿以后别告诉我了,和我无关。”
占小东笑道:“沈凌,你怎么还生气啊?!不就是手机短信那么点儿破事嘛,你说你都揪着多少天了?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跟那帮老娘们似的,整天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就知道疑神疑鬼的。你在家干嘛呢?好几天都没过来看你了,你想没想我?”
占小东的声音暧昧起来。妈的,我估计这孙子要对沈凌动手动脚来息事宁人了。
但是占小东的伎俩在沈凌面前并没有好使,只听沈凌突然说道:“占小东,你脖子上的红印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吻痕?”
占小东的声音慌乱起来,“什么吻痕啊?!明明就是蚊子叮的。”
“蚊子叮的怎么上面没包啊?”沈凌的声音温和中透着聪敏,她越来越镇静——我心中多少有点儿得意,这姑娘我真没看错。才貌双全不说,还他妈的跟智取威虎山的杨子荣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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