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并不创作。承天对言艾姐姐的好感令言艾感动。
言艾和承天手挽手走过两条街,他们看到一条黑狗,它朝他们叫了三声。几个街道上的联防队员长得像土匪,从他们身边走过去,身上飘着酒气。承天和言艾的恋情在许多人看来是件美事,承天长得很有男子气慨,而言艾则小巧玲珑,有玉女风范。承天对言艾的身体不算熟悉,因为条件限制,他们不能想做就做,他们要想办法,找场子,还要瞅准时机。言艾从厦门为承天带回了两本诗集。承天拿回他的宿舍认真地读,他模仿诗人的口气告诫身边的朋友,我有一个女友,面朝我心。别人以为他发疯,不理他。承天找言艾诉苦,说诗歌改变不了世界。言艾说,你这是废话,谁说诗歌能改变世界,是哪个诗人说了,还是哪个诗人这样写了。
承天想言艾不能为他带来诗歌,承天只管操言艾,抱起她那轻灵的身体,分开她的双腿,把她的重量担在腰上,然后拥紧,进入,她也无所求了,什么都是他在做,她只管享受。承天每每把言艾放下时,他都意犹未尽,因为她从他腰间下来之后,身体的感觉又向外松了些,他还想要她,她不允许,他们从宿舍楼背后的空地往回走。他搂着她。
世界上每个人与另一个人之间都有距离,因此世界上距离之多,与人数一样,千奇百怪。承天和孝梅就是如此。孝梅想念承天。在承天十年或更长时间之后的那部长篇小说中,承天意识到这种距离无法改变,即使近在咫只,距离仍然存在。当言艾在晚上九点钟给孝梅的母亲打电话时,孝梅通过她母亲嘴边的话筒向言艾传出她呼吸的轻微的响动,言艾问孝梅的母亲,是孝梅在旁边吧。孝梅母亲说,孝梅不做作业,只看电视,她现在在听我们讲话。言艾扭头对公共电话亭里的承天说,孝梅在旁边。承天哼了一声,仅仅是哼一声,孝梅通过母亲耳边的听筒隐约听见了言艾旁边的那次哼声。孝梅想念着承天。他上次在她家床上与言艾做那种事情的响动令她愤愤不平,使他联想到他父亲,联想到男人们的凶狠。而对于那个言艾,她觉得无足轻重。电话线使孝梅对承天的妄想进一步加大了,尽管是声音,况且是话筒之外的声响,她也感受到足够的欢乐。孝梅想念承天。
5孝梅和她的母亲
孝梅的母亲是个医生,在妇幼保健院上班,读书时上过卫校,孝梅的家位于城市的郊区。保健院不大,孝梅母亲非常热爱她的工作,孝梅母亲本来是可以向她女儿讲讲发育的事情,但孝梅父亲不在家,使郊区里的这两个女人有一种紧张的关系。不要说两个人谈谈身体了,即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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