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一,承天和言艾是最后两个离开成都的外地亲戚,中午临别吃饭时,孝梅继母带了一个男人来,这是做给他们看,那个男的很普通,但讲话很有逻辑,孝梅自始至终没跟他讲一句话,为了打圆场,承天跟那个男的喝了几杯啤酒,简单聊了聊。孝梅在言艾耳朵边说那个男人很臭,跟屎一样的。言艾皱着眉头,嫌孝梅讲话有不顾情面。
下午上飞机前,言艾跟舅妈又到菜市场去买活兔子去了,继母在卧室里打电话,一副要把生意做起来的架势。孝梅跟承天在他父亲的书房里。孝梅把一个信封交给承天,让他把这张纸带回去,承天要打开信封来看,孝梅说还是回去再看吧。承天以为孝梅把那个旧扣子弄开了。孝梅说,我真不知道我母亲还是那样的人。哪样的人?承天问。孝梅说,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你怎会知道的?承天问。孝梅说,我在地下室里跟那个陶叔叔谈了一晚,他告诉我母亲的许多事,这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她那些年真是有趣极了,这里边的纸是一张复印件,一张藏宝图,在言艾和舅妈从菜市场杀兔子回来之前,承天听孝梅跟他讲她在地下室里所听到的姓陶的男人对她母亲那些的叙述。48她爱的那具人早已死子七火阁
姓陶的早就知道孝梅时带到他在地下室的试验室里来,几个在水库管理所工作的同事跟他形容过那个年轻的女孩子,说有时她一个人来,有时带一个女孩子一起来,戴一顶帽子,盖过额头,人很聪明,从不在这里多待一分钟,来了就进屋,然后出来时,即刻就上去,连厕所也不上,甚至有几次姓陶的进来时,别人说那个女孩子先你几分钟才走,这在孝梅听来像个笑话似的,但这是事实,对于陶先生来讲,管理所这帮同事都知道他是个非凡的人,绝对有才华,几年前死掉的那个女人,他们大多知道可能是那个女孩子的母亲了,也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她们是他们的乐趣,其实在这悠闲的水库管理所里每个人都有乐趣,都在地下室里搞他们的研究,有的搞流体,有的搞试检,有的搞水能,他们经常写科普文章,甚至还在国外发表过学术论文,这里大多是知识分子,虽然工作不忙,没有任务,但他们始终坚持研究,这在成都的知识分子中是少见的,科委的人都知道这儿有一批搞研究的人。
姓陶的见孝梅的牛仔裤插着起子,手上还有油灰,心情十分好。他说,你再也不用遮遮掩掩了,如果你真能理解你母亲那她就不是什么迷,他指了指屏风背后说,她经常白天坐在那只沙发上看书,从市图书馆电子科大图书馆借了许多书,她不是正规做研究的,但她热爱知识,她能力有限,客观地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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