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跑开。
南宫?颓然坐下,笪奴,你怎么会用这种方式来迎接我回家呢?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呀?我日夜兼程地从京城赶回来,就是为了回来听到你失踪的消息?
唉。他叹了口气,起身,缓缓走到七夕汀。
七夕汀中翠竹依旧,只是佳人已不在了。屋内一切依旧,只有琴台已空。他走过去,手抚过琴台,触指的是满手的冰凉。以往,她就坐在这后面,为他弹琴,为他轻歌,伴着玉铃的声声脆音,悦耳动听,迷人心肺。耳边仿佛又听到她的玉铃声,她清淡恭敬地唤他“爷”。猛一抬首,他却见窗处竹影摇曳,空有满院清风。
笪奴,你为何要走?又要到何方去?你这样不留只言片语地离开,难道你真的感受不到我的心吗?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有多重?没有了你,我的生活了无生趣。你那么聪明,怎会看不懂一个男人的心呢?
你走得好潇洒,来时一琴一婢,走时一婢一琴,不留下什么,也不带走什么,连句话都没有。你置我于何地?
南宫?紧握双拳,在心里暗暗发誓:笪奴,不管你到天涯还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
“来人。”
“在,爷有何吩咐。”
“以南州志为中心,另外通知各地分堂分会,大家一起帮着找七夫人。”
“是。”
“还有,在各处贴出告示,谁找到七夫人或者知其下落者,重重有赏。”
“是。”
“去吧。”
笪奴主仆三人一路走一路躲,这日来到一处荒野上,恰逢下大雨,三人无处可躲,都淋了个落汤鸡。梦残与云断都有功夫底子,淋一场雨并无大碍。而笪奴就不同了,她一路舟车劳顿,再加上这一场雨,使她大病一场。但她又不肯停下治病,怕被南宫?的人追上。他们只得把马换成车,让笪奴躺在车里。他们因急着赶路,走的又都是小路,错过了客栈,眼看就要露宿荒野了。好在在夜幕降临时,看到一所山间的茅屋,想是山里人住的,他们便前去投宿。
屋主一家倒也热情好客,把他们都迎了进去。谁知笪奴在夜里又是高烧又是出冷汗,不得已,只能在这里住了下来。好在此地倒也偏僻,不怕被南宫家的人找到,加上此间环境幽雅,山里人又纯朴憨厚,笪奴也就答应留下,安心养病。
这里是金璧皇朝西方的一座山,名叫焦山。屋主秦卫夫是个世代住在山里的樵夫,丧妻,有一儿一女,儿子叫秦薪卿,女儿叫秦苹卿,都还不及十岁,但极为乖巧。笪奴住在这里养病,梦残与云断把她伺候得周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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