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山里人没见过世面,对笪奴一直礼敬有加。
第25节:第四章 为何而逃?(5)
笪奴趁着养病的空档,把梦残与云断的婚事给办了。简简单单地拜了天地就算了事。她心里觉得挺对不住他们的,如果当年他们跟得主子不是她的话,那也就不必跟着她受那么多的苦。她也曾想过把他们遣走,去追求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幸福,无奈两人都过于愚忠,说什么一日为主终身为主,打不走骂不走也赶不走,只能让他们留在身边。
过了段时间,她的身体好了些,便开始下床活动筋骨。她有时会去山间散散步,山里没什么好娱乐的,她惟一的消遣便是弹琴。弹的依旧是那一首《醉清铃》,而观众则是梦残、云断与秦卫夫父子。每当她弹琴时,秦卫夫都听得入了迷,他的神情满是钦敬,目中充满了眷慕。
她曾一度把那眼光当成是南宫?的目光,但时间久了,她就轻易地看出其中的不同。南宫?的目光既深邃又锐利,任何人在他眼中都是无所遁形的。而要想从他眼中获取什么信息,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就算他听她弹琴、跳舞那最轻松的时候,她也无法从他眼中看出什么。
笪奴曾以为,自己缺少的就是一名观众,现在她拥有观众,但弹起琴来却没有以前的那种劲头。她才明白,她缺的不是观众,而是心灵的归宿。她的心早已放在南宫?身上,遗失的情是找不回来了。
从秦卫夫的眼中,她知道了他的心,丧妻之人膝下又有二子,看到一个清雅如笪奴的女子,自然就会动心。而笪奴也想留下来,伴着高山流水、清风明月,一世平淡,与世无争。也许,在南宫?那里得不到的温馨、真实、家的感觉,在这里她都能得到。
“爷,爷,我们找到七夫人了。”
“什么?在哪里?”
“爷,有人在焦山曾看到七夫人和云断。”
“就她们俩?”
“还有一个男子,背着七夫人。”
“男子?背着她?”南宫?的眼马上冷厉,“她受伤了?”
“没有。但七夫人看起来很虚弱。属下已打听过了,从一开始,那男子就与她们在一起。”
好啊,笪奴,你竟敢与人私奔!他突然想起有一次在枫林处,他看到有三个人,而她却说他看花眼,敢情在那时她就与人暗通款曲了?也许更早。他还在奇怪,一个女子怎能清淡无争至此,原来是她心中已另有他人了,才会在南宫府中无欲无求。
笪奴啊笪奴,你好高明,竟能骗过在生意场上如猛虎恶狼的我。想我一生富贵,别无他求,对什么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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