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打工的工作了,在中华餐馆当女服务生,所以白天的课程少选修了几科,好方便我补眠。
在这里一切都好,只是偶尔厨房人手不足,我还会被叫去充当助手,那些该死的烧卖,我直到现在捏起来还像颗贡丸。因为老是挨骂,所以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吃烧卖了!
替我问候飞碟一家人。
我和阿德偶尔还是会通过电子邮件互道彼此的近况。但两人之间的感情,因为距离的关系,以及我心里那层无法排除的障碍因素,从那时因误解分手之后,我们一直没再有进一步地交往。
柳丁男重新出现时,我没有选择阿德,如果因为柳丁男过世了,我才又重新回到阿德身边,那我岂不是太过卑鄙了!
夜间空荡荡的电车上,我正低头思索着这些窘困的爱情习题时,有个上班族打扮的大男生,突然站到我面前来。
“咳!”对方干咳了一声,似乎企图引起我的注意。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这男人有病啊!明明有位置不坐,干嘛喜欢站着。
“你不记得我啦?”那男生举起右手抓拉环:”你不是叫我别用左手抓拉环?”
“啊!”我想起他来了,他就是上次穿著嘻哈垮裤的小伙子,改变了造型害我差点认不出他来了。
“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不能用左手?所以每天都搭同一班车堵你,没想到却在深夜的电车里遇见你了。”男孩开朗笑着说。
我告诉了他有关车厢里占卜的事,顺便加油添醋一番,绘影绘声告诉他这是来自古老中国的秘籍。
“可是古代没有电车吧。”他一下就戳破我夸大不实的谎言。
“哎唷,这是为符合现代而改良的嘛!”我企图支吾过去。男孩始终半信半疑的盯着我。
大概因为异乡的孤独感作祟,在电车里经常性的不期而遇之后,我和那个叫做宇治的男孩,便开始相约假日结伴出游,或是空闲时一起吃饭聊天,随着相处的时间增加,我们便谈起似有若无的恋爱来。
倦鸟还不归巢吗?
阿德在电子邮件里这么催促我。
或许我是该回台北了,然而我却始终找不到任何足以说服我的理由回去。
我正打算和一个我喜欢的女孩求婚,也请祝福我吧。
原本收到阿德邮件时的快乐心情剎时冻结,似乎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阿德已经另外有了喜欢的人了吗?虽然他也有追求爱情的权利,但我心里总觉得好寂寞,好像自私的认为,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即将失去了的那种感受。
此时我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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