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对阿德的感情,从未曾因距离或时间而消散。
爱我的人举起右手(3)
那么祝福你。
我只是简短的留下几个字,担心留下太多只字词组,会让他嗅出我对此事感觉不是滋味的态度。
原以为东京忙碌的生活步调,很快便能让我淡忘掉台北的一切,然而每当深夜回到冷清的宿舍房间,心里不免还是感觉心烦意乱。
“喂,我们去唱歌玩通宵好不好?”就像要驱走不安似的,打工后的三更半夜里,我常打电话给宇治君,逼迫他充当护花使者。然而每次都是我一首接一首拿着麦克风不放,他则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宇治君似乎老早就发现我的不对劲了,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体贴的陪在我身边。
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