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缘故吧。我却提不起劲,琢磨着张燕走为什么不跟我打个招乎呢?
校长走后,新老师留下来,说不上课,大家熟悉熟悉。我想去年也是这样,可一年过去了,我也没有熟悉,再看看这些新生,一个个毛绒绒的,感觉象两代人。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老师来到我跟前,让我跟她去一趟办公室。老师的办公室在校院后最偏的一间房子,可能刚来,里面十分零乱,她让我帮她收拾一下。虽说活儿不多,大概病后孱弱,竟有些气喘。在支床时出了一点小事,她的内衣从铺盖里掉了出来,是那种粉红色的,很精致的样子。我们都愣了一下,但她拿起脸盆出去打水,我只好自己捡起来放进去,脑子里又想到张燕。张燕的内衣是什么样子我竟没什么印象,一直是慌慌乱乱的,过去很长时间,想来还是莫名其状的苦恼和兴奋。
当我们忙完坐下来,下课铃也已敲响。钟就吊在饭堂外的树枝上,老王除了做饭,还负责上、下课的钟声。就听见远处同学们的叫嚷声,嘻闹声。我曾向老王建议,上课晚两分钟,下课提前两分钟,老王只是笑笑,实施没有也不清楚,不过课间时间玩得越发起兴。
“忙了半天,还没问你叫什么?”
“哦,”我忙收回心思,“我叫石……林伟,他们都叫我石头,你也叫我石头好了。”
“好吧,课堂上我叫你林伟,下课后叫你石头。我叫谢梅。”
“谢老师。”我不由嘀咕,哪有这么麻烦,女孩子就是女孩子,还分什么大名小名。张燕也是,搞之前大有连生辰八字也要问明白,象审查似的。
“我进课堂第一个就注意到你了。”
“……。”因为我没有鼓掌?
“是这样,我刚毕业分过来,而你们也都刚入学,互相不熟悉,你当班长,帮我管好这个班如何?”
我象听到了一件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脑袋几乎大一圈,就是张燕走也没让我这么吃惊,我望着老师,想到几个月前的“竞选”班干,天下最滑稽的莫过如此。忽然觉得这是一场闹剧,我就是那个小丑,在丑态百出之后,观众要求我再来一次。
“怎么样?”
我断然回答道:“不行!”
“为什么?”老师有点诧异。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