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麻木。老师醒了,似乎感到我也醒着,转身抱住我说:你热不热?见我没吭声,一只手在我身上摸着慢慢伸向下面。我感到头皮发紧,猛用力把她卷到了身下。
那一夜不一而足。如果说张燕是我的启蒙,那么谢梅当是我的导师,使我一次次走向巅峰,直到天已近亮才回到男生宿舍。
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学校没几个人,洗完脸心里还在惴惴不安:去不去见老师?想想终是要见,咬咬牙还是去了。见面并没有预想的尴尬,老师高兴地问我想吃什么,我说不知道。她说还有剩菜,咱们热一热吧?只是没馒头。她一说“咱们”我心头猛一热,忙说我带的有,我去拿。
吃完饭,老师说:“给你一份新年礼物,猜猜是什么?”我说猜不出来,她说笨呀你,就从身后拿出一叠报纸。原来是《中学生作文报》,我接过道:“谢老师!”
“说什么呀,”她打我一下,“叫我梅姐吧!”
我说“好。”也学她道:“在课堂上我叫你老师,在下面我叫你梅姐。”一下子把她逗笑了。
她问我为什么不想当班长,我把去年“竞选”的事跟她说了,她想半天,皱着眉头说:“可现在是我当班主任啊?”我说:“我真的不想当,感觉很没意思。”
“你这人确实很怪,让人搞不透。”她已几次说我怪,我并不觉得自己怪在哪里。“可是,你英语总得学好吧?大家都知道咱俩关系不错,你的英语却很差。”她一说英语我就脸红了,去年底考试如果不是英语拉后腿,我没准就是全班第一名。在后来我依然没能学好,学来学去只记住了内森·黑尔的那句名言:IonlyreagereatthatIhavebutonelifetolostformycountry(我唯一遗憾的是我只有一次生命可以献给我的祖国)。倒成了我去当兵的注脚。后来有人告诉我,与你特别亲近的人对你会有两种影响,要么沿着他的意志前进,要么背道而驰,并且两种潜力都很巨大。虽说有道理,我却并不完全赞成,因为我们当时辩来辩去都是下面的结果:
“学好以后干什么?”
“考好成绩呀。”
“考好成绩干什么?”
“上大学啊。”
“上大学干什么?”
“教书……反正学生总得学习好吧?”
我知道她不想用“为中华崛起而读书”这些来给我上政治课,但她并没能拿出更好的学习理由。我们当时的认知程度仅在于“学生的天职就是学习”的层面上,根本闹不清“学习以后干什么”。而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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