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亲送给她的新宅之中,吴叔摘下了墨镜突然宣布说他很快就会调离开这座城市,到另一座城市去了,时间不会太长久就会离开这座城市的。母亲愣了一下,具有浓郁的成熟女人风韵的母亲此刻的形象,怎么也无法与一个高速公路边的修理站师傅联系在一起,母亲的眼睛饱受着时间的沧桑,充满着一个女人成熟的语言,她看着吴叔突然说道:“如果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萧雨突然觉得母亲是如此地虚弱,而对她来说吴叔宣布的事是正常的,就像她毕业走向电视台一样正常,因为在所有阅读过的文学事件之中,她领会到了一种真理,这就是人是在不断地迁移之中寻找到归宿的。
那些闪烁在文字事件之中的故事和人的命运总是充满了一次又一次的出发,因而构成了人生百态,使人的命运走向永恒,然而,永恒是看不见的,正像她无法看见吴叔所去的另一座城市一样。尽管如此,她仍然有些意外,因为从她求职以来,她就已经习惯了依赖吴叔的力量,她不知道吴叔为什么有如此大的力量,她不愿意揭穿这种背景,因为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这样做。
从此以后,她从临时的出租屋搬迁到了母亲送给她的新宅,这意味着她有了自己的空间。然而,她进入电视台上班的那一刻,她就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在她周围荡漾着一种目光。
当然,这不是阳光在她周围的那种荡漾,也不是阴影在她周围荡漾的感觉,而是目光的荡漾,那些目光充满了无法说清的感觉,有一次她回过头去,那些用目光荡漾在她身上的人突然聚在一起,仿佛在议论她,当然是看着她的脊背在议论。
她听不见他们的议论之声,因为她只是一个刚进入电视台的年轻女人,她从在电视台报道的那一刻,也许应该还稍早一些,准确地说当她租下小屋,不准备回家与母亲同住的那一刻,她就认为自己作为一个女人应该有自己的独立的空间了。也就是说女孩子的岁月已经结束了,一个女人的生活应该开始了。
在一本有争议的书上,她知道了女孩变成女人是因为性,女孩子通过性生活从而使自己变成了女人。然而,她至今仍然没有体验过性,即使是在凯的窄床上,两个人也是合衣而睡,就在她想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凯时,木浴盆出现了,裸体的发烧女孩,那个从小镇上了火车的女孩被凯带回老房子的女孩占据了她和凯的窄床,从此以后,她和凯永远地失去了青春期的相互迷恋,她想她和凯的那种关系是爱情吗?这个问题直到至今仍然没有任何结论,而当她在那一刻想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凯时,身体中充满了爱……在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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