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奕麒的心坎。
月盈耸肩,不以为然的道:“就这样下去了,不然怎么办?”开玩笑,她才不相信奕翔会一辈子不醒,她有预感再过不久,他一定会醒来。
玉馨的眼眸再次闪现崇敬的眸光,充满敬佩的望着月盈,心裹决定一定要将盈姊姊这伟大的情操宣扬出去,传颂到皇兄乾隆的耳中,让他下旨嘉赏盈姊姊才行。
而奕麒则只是盯着她看,然后脸上不带丝毫感情的离去。
有那么一刹那,月盈仿彿;看到他眼中的落寞、失望,为什么?是为她吗?
在玉馨跟着奕麒的步伐离去后,奕翔的声音立刻在月盈的耳畔响起,声音之近,让月盈吃了一惊,倒退了三大步。
“做什么?见鬼了不成?”在月盈的调教之下,奕翔讲话的口吻越来越俏皮了。这对以往温文儒雅的他是幸还是不幸呢?
月盈对声音的来处瞪白眼。“阁下现在这副尊容,不是鬼是什么?你知不知道害得我有多惨啊!府裹的下人都在暗传我疯了的事情。”她朝空中张牙舞爪的道。
这都要怪奕翔,没事就缠着她说话,孰不知这情形在第三者看来,是她为情发疯导致整日自言自语,就连额娘前两天御医来看诊时,都不忘拉着她一起给太医把脉,诊断看看她正常否?
最差劲的是,这事不止王府裹传,就连王府外都传得风风雨雨。据跟在玉馨格格身边的宫女说,外面的人把她齐月盈形容得好似花痴,还歌颂此病是贞节、痴情所致,搞得京裹的姑娘们个个都学,每个都无病呻吟的躲在闺房裹、绣楼内疯言疯语,以示自己也如她一般痴情。
天可怜见,她压根儿不想成为那疯病的罪魁祸首,要怪只能怪那些多事的奴婢丫鬟,没事老爱偷窥她的一举一动,然后将它们当成圣言圣行的传出去,才会惹来那么多事。
奕翔的声音失笑的道:“没那么严重,他们不过是关心你,多注意一点你罢了,没你说的那么恐怖。‘疯子’?谁敢将这两个字扣在你头上?现在全京城裹谁不知道你是瑞王府的宝?敢说你闲话?不怕被奕麒拿下关进大牢当死囚才怪!”
奕麒对她的呵护也很反常,几乎超出了对大嫂的尊敬与亲和力,在众人的闲言闲语中,瑞福晋也不得不对这个儿子提出警告,要他守礼,不要乱想。
月盈又朝空瞟了一眼。
有时候她觉得做这动作真的很傻,又不知奕翔的魂魄在哪裹,就是瞪大眼睛也未必真的瞪得到他,但她就是无法自制且愚蠢的想做出这个举动。
没办法,为了有个可以瞪的目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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