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由,逼迫秦宴立下毒誓,死生忠于秦寰,有朝一日,他若夺秦寰帝位,虞妗便不得好死。
第二日,嘉顺帝便殁了。
虞妗头一回遇见秦宴,他便在御花园的亭中饮酒,即便一身缟素,也难掩风姿。
比之秦宴,虞妗想起的,却是虞德庸以王氏相逼,强要她嫁给将行就木的嘉顺帝时,那副令人望之生厌的嘴脸。
心里压抑不住的怨恨如藤蔓般滋生,手下便停不住,一杯接着一杯往口里灌。
秦宴不动声色,看着她本就白的脸渐渐染上绯红,有了醉态,满满一坛酒,太半入了她腹中。
见她嘟囔着要人上酒,秦宴便知她醉了,无人搭理她,虞妗便瞧见秦宴杯中的酒,伸手要拿。
秦宴一手扣住她的腕子:“虞妗,你醉了。”
“我没有,”虞妗觉得自己浑身发烫,烫得她神魂要往天上飞去。
秦宴知她不胜酒力,带来的也只是普通的梨花白,谁曾想她竟灌了半坛子。
“秦宴,我把蒋韶给算计了……但是你,你……又要出征了……”虞妗觉得自己很委屈,媚眼泛潮,眨眨眼一串泪便落了下来。
“北地……离不得你,我大哥二哥……没你的能耐,况且……况且,”虞妗说不下去了,她为了两个哥哥,为了母亲,要把秦宴推出去,天底下哪有她这么恶毒的人呐。
她知道秦宴喜欢她,所以她又怕秦宴不再喜欢他,她眼神有些迷乱,看不清秦宴的表情,便撑着身子挨过去,摸他的脸:“你……会不会恨我啊?”
秦宴没有说话,她挨得太近了,酒香合着莲香,勾人得紧。
虞妗却以为他默认了,又急又快的凑过去,咬住他的唇。
秦宴不敢躲,只往后退了退,虞妗追着他,将酒坛杯碗扫落一地,捧着他的脸跌倒在绒毯上。
虞妗檀口中满是浓郁的酒香气,周身的莲香成了引诱,舌尖吮舐过他的唇,待他翻身将她制于身下,夺过掌控权,缠着她的舌起舞时,她便软成了一汪春水,任他施为。
酒醉情热,两个人都有些不能自己,耳鬓厮磨着衣裳便散落满地,秦宴的玄色蟒袍和着虞妗素色长衫,纠缠不清。
冷风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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