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理智稍稍回笼,强忍着松开这软玉温香,别开眼不敢去看那半敞的春光,
“别走,”虞妗双目迷离,勾着秦宴的颈,倚在他最脆弱的位置轻喘。
许是醉酒的缘故,她的嗓音有几分沙哑,入耳带着勾人心魄的痒意,秦宴听着简直神魂俱醉,好容易积攒的理智顿时飞去了九霄云外。
挽着她的发,掌控着她,用guntang的唇舌,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对神女予他的,专属他的赏赐顶礼膜拜。
“疼……”
异物闯入之感,让虞妗心生恐慌,随之而来的痛感,让她的眼角忍不住泛泪,带着哭腔一声声喊着秦宴的名字,试图得他半分怜惜。
换来的却是疾风骤雨般的疼爱。
情热消散过后,虞妗如同新生的小鹿,蜷缩在秦宴的臂弯,紧紧闭着眼。
秦宴看她卷翘的眼睫上全是泪,低头吻去,咸涩的哭意在他唇齿之间蔓延,忍不住轻唤她的名字:“絮絮……”
“秦宴……”虞妗轻应了一声,往他的胸膛依偎。
秦宴久不等她说话,垂眸看时,虞妗媚眼轻阖,眼尾还带着潮红,眼睫挂着微尽的泪珠,是真的睡着了。
便是得了她的人,秦宴仍旧觉得自己还没闯进她的心去,空空荡荡,如同漂泊无依的浮萍,等她垂怜。
思及她说的话,秦宴自嘲的笑了一声,他不是傻子,如今起复他最好的机会,便是出征呼揭,除他以外,无人能担此任。
秦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
“怎么会恨你,我无比知足。”
*
早在秦宴卸任次日,须发斑白的英国公,正大光明的站在朝堂上,当着蒋韶的面从秦寰那儿,替他的独子宋嘉钰求了悬空已久的,御史大夫一职。
英国公乃是三朝元老,如今年事已高,等闲不在朝中行走,宋嘉钰既是他独子又是老来子,养得娇惯,活脱脱一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
不说蒋韶,就是秦寰也不愿将这个位置交给宋嘉钰。
偏偏英国公一把鼻涕一把泪,在朝堂上老泪纵横,一会儿哭先帝去得早,一会儿哭宋嘉钰都及冠的年岁了,早该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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