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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是裹着孤衾愤愤而眠。
……
几年安逸,确实磨掉了沈是的意志,往日病入膏肓亦不曾缺席点卯,而今却时常睡至暖日斜飞……
沈是慵懒的动了动眼皮,还未清醒,便轻呼一声,红了眼尾。
他沙哑着嗓子,带着晨醒时的缠绵,娇嗔一声,“恬……不知耻……”
而后,便在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春潮褪去,沈是无力的侧蜷在软塌上,眼睫挂着泪微微轻颤,像似早春青林的蛛网上结着晶莹的晨露……
柳长泽轻揉着他耳垂,一寸一寸慢慢的摩挲。
沈是下意识的去他怀里寻求慰藉,却蓦然意识到什么,“你……不是去漓江?”
不是睡书房?
不是一走数月?
“是。”
沈是看着满室日光迷惑,难道天未亮?
只听柳长泽道:“你昨日不开心了。”
沈是面上一红,忙摇头掩饰。
柳长泽整颗心放在他身上,与他相濡以沫数年,又岂会不知道他的心思,柳长泽笑了下,轻咬在他鼻尖上,“我很欢喜。”
沈是不悦。
“看到你因我烦忧,我很欢喜。”
沈是心里更添烦躁,直觉这人无聊,拿这些事逗弄他玩,便要挣着起身,“你慢慢欢喜,我去书舍了。”
“不必去。”柳长泽伸手去揽他。
室内一声清脆之响,沈是忍不住的一手拍在了柳长泽手背。
“别碰我。”
室内静的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
沈是打了便后悔了,眼睛看着那红红的手背,却软不下声去低头。
此时,柳长泽轻笑出声,“你在生气,为什么?阿是,你可知这些日子我都是如此辗转反侧……”
沈是明白了前因后果,暗骂了这个小心眼的人,面上又臊又恼,“今日学舍清谈,我不与你说了。”
他便要走。
柳长泽翻身将他压在了床上,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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