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磨蹭,“不必去,此时夏令时休,学生都已歇息,你同那几个老不死的谈什么,我已替你请了月假……”
“你!藏瑜书舍近来欲建分舍,正值多事之秋,我岂能在此时离去,你!”
柳长泽淡淡道:“阿是替他们着急担忧,你可知秦怀如何说?”
沈是一听便愣住,“你威胁秦先生了么?”
柳长泽轻叹,“阿是,秦怀拿着你的休沐假历来寻我,说子安斋门主若愿捐一楼,他便给沈先生放一月假。”
他娘的,交友不慎。
秦怀这个斯文败类。
柳长泽凉飕飕的道:“我捐了百楼,沈先生这辈子应是卖给我了。”
沈是抽了抽嘴角。
他思前想后正欲夺门而出,却听柳长泽道:“阿是没发现,今日之地有所不同?”
沈是看了下周围,正常的屋内摆设,无甚一样,加之柳长泽经常寻些别院带他去观风赏月,所以至陌生地他也不曾觉得有何不妥……
柳长泽替他裹上一件长袍,系紧了衣带,搂着他推开了房门。
而后,沈是便看见一片江水泱泱。
“阿是,你好久没陪我出门了。”
……
沈是完全顶不住。
被柳长泽这么纡尊降贵、低声下气的一折腾,沈是深刻反省了自己,并对自己质疑柳长泽严肃的进行的自我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