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干系,他怎么样, 他也该被说,不代表你就能因此不被说。”
君天赐笑道:“我总是说不过你的,不该想着与你辩论。”
“你若有道理,一定会说得过我,说不过,无外乎自知没理。”洛金玉道,“我最厌恶别人说‘我不与你说’, 往往道理上你们缺失,便故作坦荡,嘴上说不屑与我多说,实则想尽法子从别处弄些歪门邪道来占回便宜,这等行为实在是恶劣可笑之极。”
“……”君天赐迅速换了话头,“你且坐下,听我慢慢说我的故事。实在很长,再不说,得说到深夜里去了。”
……
其实,说长也不长,看起来更像君天赐为了逃避刚刚的责难而谎称很长。
看洛金玉欲言又止,君天赐笑道:“着实非是我有意诓你,我本以为会很长,却没料想到,我的一生当真说起来,其实这么短。”
他从未对人倾诉过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他以为自己对着洛金玉,会说到情难自控,甚至挥泪如雨下。
但没有。
他再平静不过的,如同说别人的事情那样,说了自己的过往。
他甚至都怀疑洛金玉会不会因为他这态度,而质疑他在撒谎。
洛金玉沉默一阵,问:“是真的吗?”
“绝无半句虚言。”君天赐努力做出自己觉得最恳切不过的表情来看他。
洛金玉的眉头皱得越发紧起来,用力一拍石桌,愤怒地道:“这也实在太过骇人听闻了!天下竟有此等丧尽天良之事。”
君天赐正要说话,见洛金玉道,“你既已尝过那等疯癫行为所带来的痛苦,又怎能自己从受害者成为施害者?”
“我——”
“此事实在是叫人心惊,更叫人痛心!”洛金玉哀叹一声,竟已共了情,眼中晶莹,道,“从起初那受害者偷了你去,他便成了施害者,你后来得救,竟也如他一样……己所不欲的事情,为何要施与他人?”
君天赐说:“别人误会也就罢了,你却不行,我须得解释。我和那人不一样,不要把我们混为一谈。”
洛金玉问:“此言怎讲?”
“他是为了复仇,可我却是卧薪尝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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