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道,“子石你今日来,无非是因上次的事情,想知道我是不是你们这边的人。我现在就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不是沈无疾那边的人,不是君家的人,更不会是喻家的人。
我和你有相同也有不同,我知道,你其实绝非沈党一派,你无派,也绝不肯结党,而我则是谁也能结,谁也不会真结。
你做事看重过程,而我只要结果。你我皆看不惯这朝野昏庸浑浊,你想靠据理力争去把一件件事查清,或许你可以查清,但那时间太长,太危险,也太不能确定。我却坐在幕后,谁也不知是我做的,随意挑拨一下,他们便能斗得你死我活,见到了我,还以为我亲他们。呵呵,有时我真担心我会笑出声来。”
洛金玉用一种很复杂很费解眼神看着他在那侃侃而谈,半晌,问:“你竟以为,你是好人?”
“我没有这么认为,”君天赐否认,“我只是在做好事。”
“你害死那么多人,你说你在做好事?”洛金玉不可置信道。
“死的都是该死之人,可惜这世上该死的人总因为诸多原因,而不一定会得报应,那我杀了他们,岂不算是弥补天底漏洞,算替天行道?”君天赐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