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见,他给白诀说了说洪门这两年的事。
“我呢也老了,这些打打杀杀的事也没精力去争去斗了,现在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这两年帮里也没进什么新人,守珍街这边也还是老样子,前阵子出了点变数。”
具体什么变数忠叔也不明说,又讲到许毅刚才提到的城南那块地。
“我年初以帮里的名义在南边那头拍了块地,走了点官家的路子,手续批下来这几天快开工了。现在只要有地,盖成楼都能发财。自打你进去我也想了不少,洪门一直这么黑着也不是个办法,你以后总是要成家的多少都得顾忌着点。”
忠叔的意思白诀清楚,守珍街再大也就是一条街,这条街上来的钱都是黑钱,洪门靠着守珍街每个月交上来的租金和保护费,钞票再红那也是见不得光,得想个办法漂白了,房地产是现成的好办法。
这话忠叔不说白诀心里也有打算,嗯了一声作回应。
聊得差不多,看了眼时间快十二点,忠叔起身要走,拿拐杖的那只手在黄花梨的桌案上敲了敲,装做不经意地问了句,“林家那丫头跟你一块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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