聃,不想人家就带着小妻子来蜜月旅行了。
赵恒再次看向玉绵,只见她一反常态不说话,心情的失落全然浮现在那双溺死人的眸子里。
赵恒环胸看着跟前的小人儿,想到她方才说的“嫁人时”以及此刻的落寞,顿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竟然当真喜欢那个软蛋的小白脸。
待玉绵回过神儿来,却见赵恒将素光递过来的画轴全都撕坏了。
玉绵伸手要拦,却见赵恒完全不理会,径直将那副画卷从窗外扔了下去,恰如春日雪般白的梨花。
玉绵想要解释,却见他装看不见,径直黑着脸下楼去了。
她是知道赵都督的性情的,为了不牵连上程子聃,她只能赶紧去追,只是因为太着急被地上的水一下滑到,重重的摔倒在地。
赵恒因为程子聃和她方才那句不知轻重的话,确实脸色不太好,整个人脸色青黑。
但是见玉绵摔在地上,那双挂着隐怒的眸子又浮现出心疼。
心里脑中下了一千万个不许过去的理念,不想脚却不听使唤,径直过去将她抱起,到了椅子上,又丝毫不顾惜权臣的身份,亲手为玉绵检查脚踝。
“其实,子聃……”玉绵张口要解释。
这一句算是把赵恒的所有朗月清风般的耐心给驱赶尽了,张口闭口就是子聃,那个臭男人除了惹下事儿茫然失措,害的女人cao心之外,有什么本事?!
“你最好少提他,”赵恒抬眸瞪向玉绵,几乎一字一顿道:“再多说一句,他死无葬身之地。”
而楼下的程子聃看到那些残碎的画卷不由微微眯眼,他从刑部醒来,转头就知道了自己要迎娶周瑞珠的坏消息。
他深深知道,玉绵对感情上的所求,陈留侯府虽说救了他的命,可是却生生断了他和玉绵唯一的可能。
他苦苦央求父亲陈留侯收回成命,但是却是被母亲用自缢想胁迫……无可奈何。
只是他方才的柔情并非对周瑞珠,而是透过周瑞珠,回想起了在龙堂镇的那段最美好的回忆。
玉绵因为脚伤,只能换乘马车,路上人声息壤,玉绵脑中浮现出程子聃和周瑞珠的相处光景,门当户对,他们的确是相配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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