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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礼,赐座。”熟悉的声音却没了记忆中的温软,多了上位者的威严和不可侵犯,也多了陌生的清冷。
“阿铢,你我一定要如此吗?我还是习惯听你唤我云凇。”
不熟悉的称呼,没有添一丝亲昵,反而让沉重的心又凉了几分。李铢头也不抬,又作惶恐跪下去:“臣女不敢。”
可是你都不再唤我一声好听的李铢,我又如何去唤你一声云凇,两人的身份就像是一道填不满的沟壑,再也越不过去了,再也不能默契地拥抱了。
草草的见面,连相顾无言都没有,云凇看着面前谨守礼节不肯正面看自己的人,心里的沉闷被利刃划破了一道,令人窒息的疼痛从心底深处传来,纵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无法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