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用力。”
严恪将手帕轻覆在她口鼻处,要她把鼻涕都擤出来。小姑娘哭得抽抽嗒嗒的,快不能喘气了。
“我、我……”
望舒哭得发懵,本是想拒绝的,没成想身体却是顺着他的意,用力擤了一下。
严恪将那脏了的帕子扔掉,变戏法似的从腰侧又摸出来一条新的。
鹅黄的帕子右下角绣着个月亮。
望舒,他的月亮。
望舒一愣,忘了继续哭——哪有大男人随身带手帕的?还带了好几条。
她刚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会根本说不了个完整的句子。
“你、你…手绢…”
望舒结结巴巴,半天也没把话说出口。
有些烦了,便索性又扑进严恪的怀里,继续抽搭起来,想把这些年的委屈一次性哭个干净。
谁都会嫌弃他,严恪不会。
望舒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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