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过来看看亦属情理之中。
黄珍珠知道他过来并非为了工作,纯属是想见她,但是他过来合情合理,一时又逐客不成,便问他生意上的事,借此精进自己。
偶尔周明来时,职工都齐齐伸长脖子往她办公司望,八卦欲熊熊燃烧无处安放,纷纷都在揣摩着二人不是离婚了吗?为何周总叁不五时过来。
但是,最可怕的是性生活这事,自那夜后好似开启了一个机关。
周明竟也来家里,她经常拗不过他,就被他往床上带,被他叁番五次地得逞。
一日早上她躺在床上看着慢条斯理穿衣服的男人,背对她的西装笔挺,宽肩窄腰,镜子里他英俊面庞是纾解后的清风朗逸,她腰酸背痛时终于忍不下去:“你现时是一有生理需求就来找我吗?”
周明听出了她的怨怼,偏头对她笑得甚是温和:“你的心态不是好得很吗?就当睡鸭了。你舒服我也舒服了,还不用去祸害别人。”
这人能说会道,黄珍珠在他这儿也练出来了:“那也架不住五六天就睡一次吧?哪有人这种频率睡鸭的。”
周明从穿衣镜里看她,唇角微掀,反而理直气壮地反问她:“频率?我们往日是什么频率?我还吃亏了。”
往日二人的房事叫一个频繁,黄珍珠气极他的振振有词,现时都离婚了,哪有人回床回得如此频繁,正想说他,这男人又叫她起床:“来帮我打领带。”
她气极这人总能从容不迫,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掌控她,控制她。
黄珍珠想来一纸离婚书挡不住他,只得劝他勿要太执迷,一日回床时告诉他:“你别总来我这,我招架不住你的。你再娶分分钟的事,何苦总来缠着前妻?要是有适合的人,你就要多接触……啊!你……疼!轻点!”
她说这话时,只有被身上听得不悦的男人掐着腰入得更深的份,弄得黄珍珠又气又恼,心想劝他还劝错了?她只想要安生日子。
而周明听得也是不忿,再娶?他一颗心里只装着母子叁人,这女人真狠心狠肺,怎么能总轻飘飘说出要他再娶之类的话?她就难道没有一点点还在乎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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