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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二人离婚后,随江一区的屋苑便空置了,留两名阿姨清洁看屋,周明搬回周宅,因这处离黄珍珠的住处较近。
一时之间,周太太有种梦回周明读大学时住家之感,把他当十八九岁的小年轻,见他夜不归宿总要问上几句:“昨夜去哪了?”
周明在玄关换鞋,面容懒倦时回答:“在珍珠那儿。”
周太太一下重回现实,眼前的男人可是自己叁十一岁离婚还住家的儿子,旁敲侧击:“这么困啊?是不是一晚未睡啊?”
她总觉得说这话不好,可还是暗示他:“若你和珍珠再有个女儿也不错。”
周太太就差明示他不要戴套,让黄珍珠再怀一个,让二人火速复婚。
这馊主意,周明还真想过,他要不要去做个复通手术,但是最大的问题是,不知是他上次弄她弄得太粗暴过分了,惹疼了她,还是她学精了,她现在连床都不让他上。
每次他去家里看重川重宴,黄珍珠欢迎,但是想碰她抱她,她便躲,义正辞严地告诉他:“周生,我只请你进屋,没请你碰我。”
黄栋梁这处是叁房的格局,一间黄珍珠住,一间重川重宴住,另一间小卧房是住家阿姨住。
黄珍珠前阵子色迷心窍和他回床了几次,现时只求他勿要执迷,给她安稳日子过,狠心下来夜夜锁卧室门,就是为了防他。
周明想留宿,要么睡客厅要么在重川重宴房里打地铺。
儿童房小再容不下一张床,周明只得打地铺,睡得腰酸背疼的,还同她理论过,一日吃早餐时懒洋洋地轻踢她的小腿:“诶,黄珍珠,听说你们村的人拜关公,怎么轮到你一点夫妻义气都不讲?”
黄珍珠正翻阅今日的报纸,咬着吐司时分心回答他:“兄弟才讲义气吧?夫妻是讲情分。”
周明正想顺她的话往下说,就被她抬眼望过来:“但是我和你已经不是夫妻了。”
周明很是嗤之以鼻:“我一半身家都给你了,你讲一下情分,让我进你房睡能怎么样?”
“你拿回去,我不要你的。我有手有脚,哪里不能挣钱?”黄珍珠一听‘一半身家’这事就来气,他居然真给了她一半,哪有男人这般恋爱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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