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惯例是她看顾重川,他看顾重宴。
重川现时新年七岁了,甚好脾气又自律,吃饭时乖乖拿着勺子吃得沉稳,完全不用黄珍珠看顾。
反观重宴这边,吃饭时脸都埋粥里,圆乎乎的小脸黏满了米粒,还眼睛亮亮地和他说一些生活发现,诸如:“爹地,舅舅竟然是妈咪的哥哥哦!世界太小了叭!”
还有:“哥哥说他长大后想做海洋学家,那我当海豚好了,我就能和哥哥永远在一起了。”之类的话。
听得哭笑不得的周明边替重宴擦嘴,边问孩子他妈:“这么个小笨蛋,不是你背着我和哪个男人生的吧?”
黄珍珠早已习惯这男人的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听了这话还是狠剜他一眼:“当孩子的面呢,别乱说。”
周明每夜在儿童房睡,重川重宴对这位爸爸‘室友’很是欢迎,他怕夜间二人吵闹吵醒熟睡的黄珍珠,一瞪眼睛面容骤沉便唬得兄弟二人乖乖上床睡觉。
周明享受惯了,现时要他挤在儿童房打地铺真是难为他,黄珍珠眼前浮现出昨夜他睡觉的模样,这人睡时头发遮住眉眼,乱糟糟的,重宴夜里调皮爬下床和他睡,他揽着孩子就怕他乱爬磕着碰着,灰色毛衣被孩子扯抓着,他睡得迷迷瞪瞪时还费力抻起被子盖住孩子,就怕着凉。
一有风吹草动,这人蜷缩着,脑袋磕上身后的墙壁惊醒,连忙抚着重宴的头压在怀里连声安抚,一点都没留意他刚撞了墙的脑袋疼不疼。
这人做爹地真是无可挑剔,此时桌面的电话响起,断了黄珍珠的神游,她接起,对面的狄稷约她今夜去看演出。
黄珍珠心想,就当她心狠,周明不能再在家中打地铺了,是时候回到他的正常生活中了,这么想着,应了狄稷的邀约。
当天夜里返来时,黄珍珠扶着鞋柜脱下高跟鞋,有位面如锅底的妒夫已在玄关处抱手等着她,问她去哪了和谁去,拧着眉:“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还喝了酒。”
黄珍珠要周明别管,推开拦路的他要回房:“都离婚了,管这么多干嘛?”
周明刚刚站在客厅的落地玻璃前,清晰地看见是狄稷送她回来,现时妒火中烧,猛地拽住黄珍珠:“不是作保证说不再嫁的吗?他有什么好的,找他不如找……”
黄珍珠打断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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