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在当家的跟前得个好,便出声说道,“这吃也吃得差不多了,酒也喝了不少,不如我们也来学学前朝雅士,玩个酒令可好?”
这话一出,便立刻有附和的,“这个提议好,宜庄祖上可是中过探花的,今日我们在此饮酒作乐,得行雅令才能配得上这宅子。”
陈泽元听了,心里知道他们的意思,方才冯京墨让他不痛快,他也乐得配合他们,便扭头瞧向冯京墨,问道,“冯参谋意下如何?”
“行啊,”冯京墨满不在乎地回应,“只是我才疏学浅,就当给各位取个笑吧。行什么令呢?”
刚才提议的文客立即接话,“既然要雅,就要雅到极致。寻常那些都没意思,不如咱们今日也来学一学那曹氏雪芹的射覆?”
“不行不行,”二太太第一个反对,玉葱似得手指捏着丝绸帕子连连摆动。“我们可不会,给当家的丢脸呢。”
一位老乡绅闻言笑了,“二太太,射覆是掷骰盅配对,二太太不想参加,不掷就是了。”
二太太听了,脸上讪讪的,不吱声了。管家听他们说,已经把骰盅取了过来。陈泽元接过来,掷了,下一个便是冯京墨,没对上。慕白术自然是跳过了,冯京墨蹭着他的手臂把骰盅递过去,下面的乡绅和对面一个文客对上了。
乡绅覆了一个“旗”,文客满屋子瞧,一时找不着与旗有关的物事,其他人也跟着偷偷在心里猜。冯京墨听他说旗字,心里便有数了,看那文客眼珠子乱转,也不作声,端起酒杯饮了一口。
那文客的视线被他的动作吸引,愣了一下,又低头瞧了自己面前的酒杯,笑了,“我得了,我射一个‘肥’字。”
乡绅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这是射着了意思。文客下手之人拿起骰盅重新开掷起来,跳过二太太和老太太,过了一轮竟无人对上。不曾想,第二轮才开,冯京墨便与慕白术下手的乡绅对上了。冯京墨覆,乡绅射。
“雀。”冯京墨不假思索便覆了个字。
乡绅胸有成竹地射了,冯京墨却摇头,意思是没射着。乡绅又射了几个,冯京墨统统摇头。乡绅有些急了,也不射了,说“在下才疏学浅,实在射不着,请冯参谋指教。”他认定冯京墨是故意说他错,抑或是压根不会射覆,憋着劲等他说了答案出来好揪小辫子。
冯京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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