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阻,而不愿看到贵妃母子上位的官员们也不甘示弱,与之针锋相对。
双方争吵数日,最后被皇帝轻描淡写的一句“死者为大”终结。
与此同时,宣王的未婚妻颜小姐自请入宫、以儿妇之礼为皇后守灵,皇帝感其孝心,予以恩准。
朝中再度哗然,左仆射钟颐带头反对,当庭指责颜晟教女无方、还纵容这种逾礼之举,颜晟却说礼义应顺势而变,皇后生前待女儿优厚,女儿若无回报,才是忘恩负义、不懂礼节之人。
钟颐被他这番歪理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他哆嗦半天,竟直挺挺晕了过去。
最尴尬的当属谢贵妃母子,庆王不慎打伤赵三公子,引得皇帝大发雷霆,令其在王府禁足直到年节,贵妃一病不起,闭门谢客,暂时消失在公众视线。
凤仪殿往来凭吊者络绎不绝,另一边,摇光殿内死气沉沉,贵妃倚在榻边,昔日娇艳如花的面容笼着一层阴霾。
宫人疾步走入,未及出声,一只茶盏便当空飞来,狠狠砸在她面前。
飞溅的瓷片从脸颊擦过,留下一串血痕,宫人慌忙跪下:“娘娘,柱国大将军求见。”
贵妃目光微动,良久,声音沙哑道:“请他进来。”
不多时,柱国大将军谢广临步入殿中:“老臣叩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平身,赐座。”贵妃淡声,待宫人退下,神色中才露出一抹颓然,“阿爹,本宫该怎么办?”
“娘娘莫急,还没到走投无路的时候。”谢广临宽慰道,复而疑惑,“娘娘素来行事谨慎,怎么突然对那南蛮女子动手?她已经十年不得圣眷,对您不会有任何威胁。”
“她不会,可她儿子呢?”贵妃焦躁地反问,“陛下若有意立庆王为太子,为何一再拖延、至今不肯下诏?宣王从青奚归来,在军中人心尽得,长此以往,局势对我们愈发不利,甚至沈岫也可能母凭子贵、重回六宫。到时候,本宫和庆王是何光景,自是可想而知。”
她深吸口气:“本宫没打算杀她,只想让她永世不得翻身,最好把她两个儿子也一并搭进去,天晓得她怎会掐着时候病死?您以为,本宫愿意自己的生辰变成那个贱人的忌日?还有宋昭容那蠢货,这点小事都能搞砸,简直枉费本宫对她的提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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