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笑,更使人心神荡漾。
那静安倒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不等裴容廷开口,自己把手一拍,借口要紧事往马棚里交代,一溜烟找不见人了。
狭长的穿堂空落落的,婉婉见左右没人,收了扇子,提着裙子跑下台阶。几步到了跟前,高高抬起手来吊上裴容廷的颈子,他笑着把她的手拿开,反搂在怀里,低头打量她。这么个高挑个儿,当着她,总比平常矮了一头,
“这些日子还好么?”
“好是好。”她碧清的眼瞅着他,“只是想你想得了不得。”
与银瓶不同,婉婉从不会有那样斟酌而小心的语气,她想他,一定要大大方方告诉他。裴容廷恍然又欣喜,因为是远别重逢,更加剧了这种团圆的意味。他抱紧了她,才要在耳旁与她约定个时辰私会,婉婉却收回脚跟,拉着他往方才出来的那道门儿走。
里头是座空院子,墙上檐下纠缠着滴翠的藤萝。她把门一栓,竟比他更急,把他扑在门洞深处的黑油门上,拽着他的领子便踮脚吻上来,气息缠绵又湿润。
分别了叁个月,都说小别胜新婚,自是男人比女人家更难捱。裴容廷光是唇齿相缠便有点受不了,捧着她的下颏,低喘着嗤笑:“一个当我还能上两次不成。你定是寻我有事,从实招来,还则罢了。”
他当然是说山洞子后面那次,婉婉想到,也红了脸,捏着袖子赧笑,“人家想你,怎么就是给你上当了,不识好人心……”
这个缠绵的吻是临时起意,但她的确想和他聊聊,为了那封遗诏,为了个王妃的名头,为了他的心。
之前他对李延琮的介意,她还当做笑话来打趣,现在想来真是大不该。说来也可笑,与容郎的感情深到这样的程度,她爱他,她信他,却从来没有完全懂他。
五年来他是她风浪里救苦救难的浮木,如今该由她给他一点安心了。
“容郎……”
这些日子她翻来覆去地想说辞,可真到了开口的时候又不好意思起来,“我心里有件事,想问问你的心思——”
裴容廷看她吞吐不比寻常,也收敛了笑意,扶着她的肩微微皱眉:“怎么了。”
空气忽然沉了下来,倒把她的心倏尔悬了起来。婉婉有点后悔,低头抿了抿嘴,还在整理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