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你与她不过是邻府罢了,叫得这么亲密作甚?”
骆垣面色一凛:“我如何唤嘉嘉,侯爷是否管得过于宽了?且我方才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
康子晋自然不会回答骆垣想知道的问题,他眼露睥睨,缓声道:“骆大郎君,你想与本侯争人?你大概不知这一直以来,她是如何追慕本侯的。我二人情深意坚,早已私订终身,岂是你可以插足的?”
骆垣瞬时脸色发白:“休要胡言乱语,嘉嘉明明与你并没有牵扯!她根本、根本都不理睬你。”
“我二人闹了些小别扭,她不过,是在与本侯置气罢了。”
康子晋笑得从容:“你既不信,方才在场上时,又因何,要百般堵截于本侯?”
在康子晋澄定的注视下,骆垣瞬间哑口无言。
他是信的。
方才这博安侯抱着嘉嘉,那般亲昵之态固然灼了他的眼,那时他尚能安慰自己,确如这博安侯所说,嘉嘉是见了杀人的场面,腿脚发软才那般。
可被这博安侯放下后,嘉嘉却两腮酡红,像是饮醉了酒似的,且她眼神飘来飘去,连看,都不敢看这博安侯一眼。
这便说明这二人最起码,是相熟的。
之所以在鞠场上对这博安侯百般堵截,确是因为他怀疑这博安侯与嘉嘉,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若问他这怀疑从何而来?便是上元那夜的种种疑点。
那晚,在听闻嘉嘉出事后,这博安侯那样倾力相助,若只是因为嘉嘉是康宛妙的好友,委实不大能说得过去,且他分明感受到了,这博安侯当时的急切与焦灼,似乎,并不比自己要少。
而李原的死讯与死状,更加深了他的猜测。
非是怒到极致,怎会对李原下那样的狠手?
而那怒从何而来?很难不让他深思。
若论近些的,便是前些日子,嘉嘉再度失踪之事。
隔壁的二位长辈,再怎么刻意掩盖得若无其事,可终归,他们骆府与岳府是邻里,自然能察觉邻府一些旁人不知的动静。
因为这事,娘还特意去了一趟岳府。
据娘说,岳伯母数度欲言又止,当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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