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横了心要说些什么时,却闻人来报,说是博安侯府有人求见。
待回来后,岳伯母那股子坐立不安的神态便被抹去了,再说到嘉嘉时,只说她玩劣,非要去庄子上住几日,因而乐不思蜀,便不愿回府了。
翌日,恰逢他当宵值,下值回府当口,正好见得这博安侯被岳伯父亲自送到府外。
而就在那日,嘉嘉亦回府了。
这种种种种,如何不让他多想,而越想,越发验证了他藏于心间的种种猜测。
可仔细想想,每回她出事,自己要么帮不上忙,要么压根不知事发。
方才在场中亦是,那明显就是转移众人注意力、引开他们这几人的手段,可他沉不住气,偏就上了歹人的套,率性与那人争驳起来,若非这博安侯及时发觉,嘉嘉…还不知现下如何。
愧疚心与无力感像两座大山一般,直压得骆垣要喘不过气来,更别提康子晋方才那一番话,委实令他心神愈丧、浓郁不扬。
骆垣数度想要开口,却终是敛了眉目,独自离开了。
目送情敌身影走远,康子晋转身,便见了几步开外的彭慈月,他略一颔首:“彭侧妃。”
彭慈月举步上前,还未站定,便听康子晋问自己:“她可还好?”
“受了惊吓,妙姐儿正想着法子,在逗她开心的。”
彭慈月笑道:“康侯爷手脚极快,只不知…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事?长莹公主毕竟是皇女,她可不像秦方二女那样,可以扔去喂那些粗使小厮。”
康子晋双眸瞬时浮上一层寒冰,他冷嗤道:“公主又如何?本侯早便说过,她若再动歪心思,本侯,必不轻饶。”
彭慈月眉眼挂笑:“听康侯爷这意思,是想谋她性命了?”
这反常的反应,自然引来了康子晋的疑问,他斟酌着:“彭侧妃…可是有何佳计?”
彭慈月笑意生风:“我听闻前些时日去阳善和亲的贵女…已经自戕于路上了?阳善那头,必定十分不快的罢?”
她神色坦然得,像是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事:“这两国和亲,意在交好,既为交好,且阳善又不同于其它属国,那和亲贵女一死,既折损了我大余的颜面,又伤了两国的和气…这作为补偿,若是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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