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十数天便能回京。”
“贺恒年逾五旬,历经三朝,私下笼络朝臣,经营多年,朝中多的是愿意保他的人。”李太后风眸中透露出一丝算计,“相反,谢晗乃是后起之秀,他在朝中并无根基,让他去冀州调查,必定会惹怒贺恒,到时指不定有一出精彩大戏。”
她不放心赵琛的行事,叮嘱道:“到那时,等他们在朝堂上争执起来,你不要过早出面。若谢晗问起,你便只说贺恒是三朝重臣,甚得宣德帝与先帝器重,不敢轻易动他。”
“贺恒必死无疑,临死之前还能为朕与母后所用,是他的福气。”赵琛带着讥笑,“朕怕他与谢晗撕咬不起来,索性添了一把柴。”
李太后望着他,“琛儿,你做了什么?”
赵琛把玩大拇指上的那枚青铜扳指,漫不经心地道:“母后只等着看戏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