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右手抱我?”
司徒陌笑着亲了亲我,笑容中含着苦涩,但他已刻意隐藏,却还是被我发现。
他说:“婉儿,我不想瞒你,你我夫妻,晚上睡在一处,终是会被你发现。”
“这只手,受过刑,一时半会儿怕是用不了了,看看养上些时日,会不会好些。”
我哭得收不住,嗓子碎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我去挽他右手的袖子,执意要看伤疤在何处。
司徒陌僵着身子,却还是任着我查看,我不过将将才把袖子挽起,便看到手腕处一道狰狞伤疤。
沿着手掌根部,整条切开,深可见骨。
伤口的rou往两边翻开,当时应该有人替他缝了回去,只是一瞧便是生手,针脚十分随意,只是胡乱错乱了几针,那几针处的皮rou便连着,余下的却还是朝外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