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糖的种类都多了很多!
她在宫里的时候,贵妃时时让人盯着不让她吃太多糖,因此爱吃归爱吃,量上头还是没有痛快过。
现在飞鸟出笼,她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抱住糖罐子不肯松开,终于乐极生悲,牙疼了。
古话说得好,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宜和现在就疼得要命。
宜和疼得要命,就想要别人的命。
驿站里来来去去的大夫得有几十个,各种祖传秘方偏方都试过了,宜和的半边腮帮子还是肿得老高,她恨得躺在床上跺脚骂人:“庸医,全是庸医!你们全都想要我死!我回去就告诉父皇要你们的脑袋!”
又骂驿丞:“什么混蛋官儿?连个冰块都弄不来!蠢材!”
大夫们一个个吓得战战兢兢,驿丞也是满头冒冷汗,这时候陈山海拎着一桶井水进来,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大家如蒙大赦,忙不迭退走。
宜和叫道:“不许走!一个都不许走!我还没有骂完!”她还打算跳下床,奈何被牙疼折磨得没力气,全身发软,差点儿从床上跌下来。
陈山海一把拎住她,像拎小鸡似地把她拎回枕上:“牙疼还这么能骂人,公主你也是厉害。”
宜和正憋着一腔邪火,一脚就踹向他:“你也不是好东西!你是你买的,吃得我这么疼,都是你的错!”
陈山海轻轻松松就握住了那只不安份的脚腕子:“你再骂,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这里,自己去南疆?”
宜和不做声了。
陈山海以为她是被这话吓住了,心说这位公主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一个温摩,什么时候他竟然也能管住她了?
还来不及生出点小骄傲,就发现宜和好像压根儿没听见他说什么,她的视线直直地落在一个地方。
陈山海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只见她轻薄的丝绸裤腿滑到了膝盖,露出一截柳枝般柔嫩的小腿,肌肤白如牛乳,并且还散发着一层珍珠般的柔光,纤细的脚腕不盈一握,仿佛微微一用力就能折断。
像是有奇异的风拂过室内,又或是某种微光轻轻一闪,室内陷入了安静,只有窗外的叽叽喳喳的鸟鸣声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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