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你犯罪,拯救你这个失足少年。”,大胖用力扣着姜束的手,不让他再做挣扎。
姜束路过病房,看见里面有几个打着石膏的黄毛,腿被吊在床上,拉得笔直。她当时就怔住了,因为只有断腿的人才会这样处理,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像被塞进了大钟里似的,钟一响,整个头都跟着嗡嗡作响,心想完了,姜束真的完了。
“大胖你先放开他吧,听他怎么说。姜束你……真的下死手了?”,姜禾说着,伸手把她弟拉了起来。
姜束鼻子被冻得通红,推了大胖一把,“真不是我,我倒是想亲自送这帮孙子来医院,不光断腿,手也应该被折断。”
“真的不是你?可我到的时候分明见你一个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回旋踢,阿冰鼻子血都被你踢出来,我要不按着你,后果不堪设想。”,大胖说。
“我到的时候他们腿已经被打断了,我是气不过,所以给了他点皮rou苦尝尝。”,姜束抖了皱巴巴的衣服,说得很认真。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以后……不打架了。”,姜禾说罢,带头走下了楼梯,阿冰从门缝里瞥见她,眼神逃避,忙拉被子将头捂着。
出了医院,姜束挽着大胖的肩头说:“我问过了,他们是被一身穿黑衣服骑着摩托的人打的,就在那条路灯不亮的路上,今早我还看见‘凶具’了,两把扳手,一根棒球混子,上面都带有血……姜禾你逃课了?赶紧滚回去上课,还有你这脚怎么回事?我说了多少次,那墙很高,男生翻都不一定安全,更何况是你。”
“你还教训我?你电话为什么关机?”,姜禾还不是担心他才铤而走险,居然还被教训了,想想都觉得好笑。
姜束:“忘记开机了。”
“……”
冬天的公交车上人不多,三人坐在最后,姜束和大胖还在你一拳我一拳地较量着。
“打阿冰的人你是听谁说的?”,姜禾问。
姜束:“阿冰自己说的,他还问我什么时候傍上了这么大个款。我傍他大爷,束哥就是款,束哥还需要傍别人?笑话。
不过看阿冰那样子,怕得跟撞见鬼一样,对方应该是真有两把刷子,一个人打断了三个人的腿,剩下的被吓到大小便失禁,有机会我到想认识认识,资质可以的话,收入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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