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乳尖上流连忘返,直激得那两点山峰挺翘如新剥鸡头、雨后玉笋。他开口道:“当年咱断了腿,是jiejie把弟弟背回来,救了咱一条命。”
笑拐生沿着那红痕一路亲下去:“弟弟今生只爱jiejie一个。”
梅mama早就情动不已,金莲高翘、牝处前突,径自伸手牵引着他身下guntang的一条龟棱外肾,一口吞将进去。她娇哼一声:“你呀!男人在床上就是爱讲些好听话!”
可无论笑拐生这话是真心也好、虚伪也罢,总之梅mama是受用了的,心里春情无限、缱绻万千。喜孜孜仿佛久旱逢甘霖、美甘甘宛若常悲遇乐事。玉臂乱摇、玉股相凑,一来一往间,香汗淋漓、呢喃燕语,海誓山盟。
那厢铃铛儿见笑拐生难得在此处久留,便亲自做了几样子点心小菜要呈过去。到了门口,门闭得紧紧的,只有菱角一个站在外头。
菱角与铃铛儿几个都是一批调理出来的,平时也交好,都十四五年纪,才留头不久,梳个丫髻,耳畔一对金瓜坠儿,做一样打扮。
铃铛儿便问道:“笑大爷在里头?”
菱角怕他冒失,便道:“轻声些!笑大爷正叫mama作陪哩!”
铃铛儿一笑,“正好,我做了几样子点心正要送去。”菱角脸上一红,急忙扯住她袖子,口里只道:“万万不可!”
虽然是清倌人,但到底都是风月场、烟花地出来的女子,哪里有不明白的。铃铛儿小脸儿上也是一红,立即噤了声,想着左右点心放冷了倒不好吃了,只能闷闷地折回去分给了一众姐妹,然后同菱角一道儿垂首在房前站着。
铃铛儿心道:“梅mama与我有恩,我却在这里呷她的干醋。笑大爷最不喜欢女子使小性儿,我这是自己通找不自在。”想到这里,她便也释然了,只是苦于自己沦落风尘,怕是配不上笑拐生这等大人物。自己空有花容月貌,将来却不知要折在哪个贩夫走卒、粗俗男子手中,又唏嘘感概一番自己飘零身世、福薄命运。
菱角与铃铛儿两个在门口枯等,隐隐听到房内的旖旎之声,都情潮翻涌不已,心如鼓擂、浑身酥软,想到梅mama平日教的种种风月手段,不禁好奇。
两个小丫头羞答答的,又心痒难耐,绕到南边的窗户下头,好不容易把那窗户纸用舌头舐出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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