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提高声线,只是眼内笑意消去了点:「有问题便问吧。」
「看你不是」?你我才相识一个时辰多,凭什么看我是或不是什么人!
她轻轻拢了眉,忍怒好会才能平复心情好不发难,收起了过份的笑容:「我听说阎少爷是近年开始才富有起来的,好奇你到底从事盛行?」
绸缎、山珍海味、珠宝……也没听过哪家姓阎的。
「阎家是铁匠,本来打些刀刀锅锅的。」
「改当别的了吗?」
「也不全然,我只是改打些能赚钱的玩意。」
龚雅伶想了想:能赚钱的……
「兵器?」她提了提眉,他便含笑点一点头。她不解:「本来区区平民,怎跟兵家打交道?」
「家中长辈起初都极力反对,我便晚上偷家里材料造武器。好数次被发现几乎没打个半死。」他想起来了,「吃吃」笑了:「但各行各业也有白手兴家的例子,我就不信已有祖业的反而搞不好。
「一开始是和朋友一起,瞒着爹娘卖给保镳呀,兵卫之类的,后来渐有名气,老爹索性把家业全给我搞了。」
「那么吃力,造兵器就真那么好玩?」
龚雅伶从没对什么事物有这种所谓热情。
为当上头牌,她是很勤奋没错,但若换不来琼姨和客人的宠爱,她大概早放弃了。也不会逆谁的意去勉强尝试什么。
「能赚钱,何乐不为?」
「这么想赚钱是怎了?」
「赚钱买玉兔。」他轻佻笑对。她灵精的双目听罢往上一翻:「不想说就罢了。」
一个卖兵器的,土豪权贵通通巴结也来不及,女人他还会少?
也解释了为什么他面对头牌也能如此从容。
想到这,她忽尔记起了什么,含笑睨着他:「阎少爷似乎挺会疼女人的?」想到他厚大的手掌自如地游走自己的身体,她脸颊微微发热了。
那是一双熟悉女人的手。
把她脸上绯红看在眼内,他「哈哈」笑了,肘子搁在窗边托头斜眼看她,漫不经心道:「值得的女人我才疼。」
接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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