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劫,这些小惩罚根本不算什么。
同时我也发觉,母亲真是极疼我。自从晓得我不愿后,便再未强求。
也许这也是为何后来我以清白相胁时,她能答应请媒人去薛家说媒吧。
我那时是怎么说的呢?自己被白家山的人掳上山去,险些毁了清白,是她将我救了下来。此生无以为报,便不如一生相许。
我跪在母亲面前,说若母亲不答应,我便传言出去,那日夜里我已被人侮辱。
这可真是气坏了父亲。他捂着心口,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倒是母亲冷静,不一会儿便去与人商量此事了。
可我开始中意于她,却是在那个冬日过去不久。
商队走后,趁着母亲前去送别,我第一回 溜出门外。
那天正在下雨,我特意没有带伞,也没有带任何仆从。
风有些冽,手里的汤婆子很快便没了用。寒气刺入我的狐裘,叫我不禁瑟缩。
我走过每回坐车会走的大路,往从未涉足过的山林里走,不料不一会儿,便瞧见一座崭新的坟。
正要壮着胆子去细看,我却听见那坟里隐隐约约发出敲打之声,还混杂着一些嘶哑的吼声。
便在此时,林间似乎闪过一个人影。
想到听仆从讲的那些鬼故事,我吓得浑身一抖,连忙往大路跑去,然而一滑,坐了一屁股的泥泞。往外一望,雨不知何时已吓得极大了。
我只好继续往山林里走,好寻一个庇护处。
于是我便见到了她。
她叫薛沁芮,一个我后来每日枕着入眠的名字。
她不紧不慢地走着,雨也不能给她添上分毫狼狈。她一抬眼,连因雨而喧闹的山林也为她静下来。
原来在宣邑,竟有这般人物。
我躲在树后看着她走近那闹鬼的坟,缓缓跪下去。我心里一急,想去提醒,却被自小学的规矩和那一份若有若无的恐惧捂住了嘴。
之后一旦想起那时不敢讲话的我,我都恨不得跑过去抽自己一巴掌。
很快我被陆家的仆从找了回去,我也不知她后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我长久地沉浸在日后不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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