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绝望里,一直到那日被劫上白家山。
在我后来的妻主出现前的那段日子里,是我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我知道她不大情愿,但我相信,待我嫁过去,我一定会好生服侍她。我不嫌她家贫,不嫌她母亲粗俗,单凭能嫁给她,我都能炫耀好一阵子。哪怕一辈子都在漏雨的屋子里,我也甘之如饴。
可我真正的妻主便在那时出现在陆家门前。
接着便是退庚帖,筹备新嫁妆。
我那日本想去求她不要怨恨,却在她的言语中发觉,她果真是从未在意过我。
很快宣邑又下了场雨。我坐在房里绣着鸳鸯,深知自己再也不能离开遮雨的隐蔽,便也无心去看雨。
唯一安慰我的,或许是我与她同日大婚。
妻主待我不错。新房很大,比陆家好上几倍,奴仆也多上几倍,什么都彰显着母亲宁肯退婚也要把我嫁给她的理由。
过去没几日,妻主笑着对我说:“来,杭儿,把手伸过来。”
我不明所以,却依稀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