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想要谢谢纽约大学雷马克研究所(Remarque Institute of New York Uy)任命我为2000年春季的研究员,这使我有足够的时间来完成书稿。研究所主任托尼朱特(Tony Judt),以及普利斯顿大学出版社的两位读者马克马佐尔(Mark Mazower)和安东尼波隆斯基(Antony Polonsky)给出了非常有用的评论,我很感激他们。最后,我想要感谢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的历史编辑布丽吉塔范莱茵贝格尔(Brigitta van Rheinberg)从始至终都以出色的编辑技巧和极大的热情审读本书稿。
我谨以《邻人》纪念施姆尔瓦瑟什塔因(Szmul Wasersztajn)。
2000年6月
于纽约
前言
20世纪的欧洲经两个男人之手被塑造成形。阿道夫希特勒和约瑟夫斯大林为我们带来了极权主义就算极权主义不是他们发明的,也是由他们全面施行的。 要想清楚认识极权主义真正的毁灭性,光用已经发生的事去衡量远远不够,我们还必须看见那些未发生的事情,用一位作者的说法便是:未被写出的书的数目。除此以外,还有未被想到的想法、未被感受到的感觉、未被完成的作品、未能自然终结的生命。1
极权主义的政治方法与其政治目标一样,会使社会彻底瘫痪,而这些政治方法中最引人注意的,便是对憎恨(rese)的制度化。服从于斯大林或希特勒统治的人们总是受到怂恿而敌视对方,彼此间的敌意就如兽性的本能一般。社会中任何细小的裂痕最终都会迸裂为鸿沟,任何对立情绪都会不断恶化、加剧。曾有一度,城市与乡村对立,工人与农民对立,中农与贫农对立,儿童与父母对立,青年与老人对立,不同种族之间相互对立。秘密警察怂恿人们公开指责彼此,前者的队伍靠着这些冲突而不断壮大:分而治之的策略昭然若揭。此外,由于政府开始进行社会动员,并要求公众遵循国家支持的制度和规范,人们逐渐在不同程度上与政府共谋,镇压了他们自己。
极权主义统治者还在他们所征服的疆土上实施了一种新的侵占模式。其结果就是,如汉娜阿伦特(Hannah Arendt)所写,纳粹最早的帮凶和助手,真的不知道他们自己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和什么人打交道。2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