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胸口那份浓郁的怨愤,才是不断回播的重点吗?
这列火车上只有他和杜鸣春两个,而他没有生前的记忆,所以经历了的那些,是来自对面的杜鸣春,但与期反反复覆只经历这段回忆,给他来段长的,让他直接经历到终点,不就更合乎对方的盘算?
「你只记得临死的情况,所以你才那副愤世嫉俗巴不得全世界死掉的样子,所以你才拒绝听夏的建议和我融合。」
「你在说什么废……」
「你刚才说了,『当初他没尊重我的意愿』,足以见到留在你脑子的只有恨意,恨听夏不听从你的『指示』逃出生天,反过来回到火海和你一块烧死。」江之衡用笃定的语气打断了杜鸣春的嘲弄,继续道:「你在治疗所清醒时不也说过『对不好好听话的鬼不感兴趣』,你只是装作嫌弃我,其实你是在生听夏的气。」
即使是傲娇也不会用自己的命来傲,但这杜鸣春不止拿自己的命,还拿上魂魄来傲,疯成这副样子……大概是南冲南潚回的错。
江之衡拒绝承认自己有拿命来傲娇的个性,反正南冲南潚回已经不在了,把锅盖在他们上头肯定没差了。
「那又如何?」杜鸣春脸色一白,嘲弄的脸难得露出一丝慌张,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不屑道:「在外头当侦探当上脑了,还真以为自己很聪明?你根本只是忘了一切,只要给些暗示,你自能想回来,少自以为是了!」
他这副样子即是自己说中了,江之衡微微一笑,清楚杜鸣春为何如此怪里怪气后,他突然发现对方不难理解,还有心情开玩笑:「你现在连下床也难,难道你就不想飘到听夏面前,把如此不听话的他痛揍一顿吗?我已经有了被揍的经验,我们融合的话,定必能把他揍飞。」
这下轮到杜鸣春眼角抽了抽,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满心都是杜听夏的江之衡,现在居然兴致勃勃地提议把心上鬼揍飞,不过说起来,他这个满心都是折磨杜听夏的另一半,也没好得哪里了。
也许是生前喝太多那两个姓南的药,弄得自己分裂后也没个正常。
在甩锅的层面上,杜鸣春和江之衡很合拍地达到一致的共识。
「不要拿自己来惩罚其他人,不管对方是谁,是仇人也好,还是弟弟也好,什至是情人也好。」江之衡严肃地看着杜鸣春,一字一顿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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