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君也跟着夸口笑道。
“你们……”凌展冀气岔的瞪着同一个鼻孔出气的两人。
“这根本是你小题大作,自从进祈山以来,就见你成天像只惊弓之鸟,敢情凌捕头是——怕了?”经过一夜,言纤又恢复了以往的斗志。
他怕了?
简直是孰可忍、孰不可忍,打从她还在家当她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时,他已经在府衙里过着出生人死的日子。
如今竟然会被一个只比米虫强不了多少的女人讽刺怕了这群山贼?!
“我会怕才有鬼!我——”凌展冀气得忍不住吼道,直到他发觉身旁数十道诧异的目光,震耳的吼声才嘎然而止。
他这是做甚么?
一向冷静、自持的他竟会被这简单的一句话给激怒了!
这几年来,他过惯了生里来、死里去的冒险生活,即使多次面临险境,都未曾让他皱过一下眉头。
但惟有她,却总有办法让他的情绪一再失去控制。
他的手紧握着剑鞘,直到上面的龙纹图腾深嵌进他的肉、扎痛他的掌心。
看着言纤与梁尚君齐肩并立、同仇敌忾的投契样,一时之间,那种难以理清的情绪竟揪得他的心一阵痛。
这定是因为他身为总捕头的尊严被轻践的缘故——他这么解释那种不明所以的难受。
“我是总捕头,我有责任跟义务确保大伙的生命安全,既然你同行出来办案,就得听从命令、遵从规定,这是为了弟兄们,也是为了你自己。”
凌展冀背过身,平静的说道。
言纤张着嘴,怔仲的看着他孤傲的背影,一时语塞了。
她以为他定会暴跳如雷、破口大骂,还会指着她鼻子对她大吼:别得寸进尺、以下犯上……
可是,他没有!
他只是平静的丢下几句话,而后默然的继续往前走。
一时之间,她竟隐隐感觉自己好似……伤了他!
很莫名其妙的,她的喉头像是给甚么东西哽住似的,酸得心底发疼。
? ? ?
“哈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们偏闯进来!”
就在言纤以及一伙人皆怔愣之际,突然自两旁的岩石后跳出一伙獐头鼠目,笑得好不猖狂的山贼。
“祈山四盗?你们这些杀人如麻的冷血禽兽总算又被我遇上了,今日我非杀了你们,以报我灭家之仇不可。”梁尚君一见这伙恶盗,咬牙切齿的抓起刀子就砍。
因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愣住的众人,全然没有准备,然而行走江湖多年的丰富阅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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