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笑……此刻的她压根儿就笑不出来,再也笑不出来了。
“不会,妳别这么说自己。”泰哥一派温和的安慰她,不让她的情绪继续往谷底下跌。
花藜拚命摇头,拦不住的泪水似洪流肆虐奔放,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声音哑了,喉头紧了,原本深埋的悲苦却似好不容易重见天日的囚犯,一个个接二连三冒出,教她再也无法埋起藏住,任由它们大剌剌展现。
为何她的人生如此失败?为何她学不会洒脱?为何?为何?千万个为何不断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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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饭店内部人员发现八○一号房的房客情况不太对劲,该名房客自从住进八○一号房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连饭店内的清洁人员要进入打扫,都让房客挂在房门外“禁止打扰”的牌子所打退。
整整三天没出来走动,也没叫过客房服务,打内线做友善的询问,响了大半天对方并未接起,再重打一次,却发现对方已经将话筒拿起,教人不禁担心她是否在里头出了事?
所以内部人员连忙通知经理,经理发现事态严重,经查询后,确认是一名女性房客,且是被蔷薇饭店内部列为需特别留意的黑名单客户,这更教人心感不安!于是经理找了一名女性员工及一名男性员工陪他一道前往了解情况。
此时卫少商正好来到饭店巡视,发现有状况发生,二话不说陪同经理到八○一号房看个究竟。
一群人行色匆匆搭着电梯来到八○一号房,经理先是礼貌的按了门铃,等候对方回应,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声音,大伙儿面面相觑,更加确定情况不对劲。
经理朝女性员工使了个眼色,女性员工意会,上前轻敲八○一号房门。
“花小姐,请妳开门好吗?”在来之前,他们已确定住在八○一号房的房客并未出门。
“花?”卫少商耳尖的听见员工对房客的称呼。
在台湾姓花的人应是不多,而且就他所见过的也只有两个,一位是花豹,一位是花藜,女性员工口中的花小姐不会正好是花藜吧?
“是的,房客姓花。”经理发现卫少商神色不对,忙站到卫少商身边回答。
“她叫什么?”不要是她,千万别是她。
“她的名字挺特别的,叫花藜。”经理立刻报告。
“该死!”卫少商低咒了声,见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