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一个人已坠落地狱谷底时,她便不再需要喧闹,反正她终究是孑然一身,活着就像死去,寂不寂寞、孤不孤单皆已不再重要。
叩!叩!叩!
房门再次被人敲响,看护起身开门,而花藜没半点反应,依然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天花板瞧。
来人捧着一束高雅的香水百合,穿着合身的手工西装,贵气十足的俊挺相貌教看护忍不住多看他好几眼。
“先生,请问您是?”花店的人通常不会穿西装打领带,这人会不会是来探望花藜的?他实在好看得教女人想犯罪。
“我姓卫,来探望花小姐的。”卫少商温文尔雅地朝看护一笑。
这一笑令看护认定他不是坏人,于是马上退开,让他进入病房。
她心想,坏人不会笑得如此迷人。不过他姓卫?奇怪,她怎么觉得这个姓好熟,好似在哪儿听过?可一时间想不起来,看护也就不再执着苦思。
卫少商的声音彷佛穿透云层、直达地心,传进花藜耳膜里,她宛如遭到电击般浑身一震,盯在天花板良久的双眸终于移了开来,瞥向门口。
花藜看向访客的动作教看护暗暗称奇,就连花母来都无法引起花藜注意,但这个男人一出现,花藜就不再像尊不笑亦不动的玻璃娃娃,他的出现似乎让花藜注入生命力,让她于一瞬间活了过来。
“花小姐,卫先生来看妳了。”
花藜虚软的半坐起身,死命盯着卫少商,瞪着他手中的香水百合,望着他的人与手中的花,心中百感交集。
她的目光紧盯着他,教他难得的感到紧张,清了清喉咙道:“医生说妳差点染上肺炎,现在妳觉得如何?”
自从得知与她曾是情侣后,他脑海想的是,该怎么再面对她?面对她之后,又该说些什么?尽管心中还没有定案,可他还是念念不忘她病了,他得探望她的情况才行,于是他匆匆到花店买了一束香水百合,便赶到医院来看她。
卫少商将手中的花交给她,花藜抖颤着手接过,一张小脸埋在雪白的层层花瓣中,串串珠泪宛如露珠滚落在花瓣间。
看护讶异到瞪大眼、张大嘴看着眼前这一幕。她还以为花藜会一直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动,可花藜却起身了,还接过那男人送的花。
等等,他说他姓卫?!她记得先前花母曾提到一个姓卫的,不会正巧就是这个男人吧?!一定是他!一定是!她记得花母言下之意是说花藜对姓卫的情有独钟,这就说明了花藜肯起身接过他所送的花,全因他是她的心上人。
“好多了。”她哽咽着声,不肯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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