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道:“我也还没有用饭,一起用吧。”
用过了饭,严烈阳仍是要去议事,九宣却不肯再跟去了。严烈阳一笑,也不
多说什么便去了。午后却来了几名郎中,九宣正在窗前抱着一卷书,那几人便进
了来,问了安,要给九宣请脉。九宣一时又好气又好笑,严烈阳不知道怎生想的,
找些庸医来给他看什么?他面上含笑,那几句郎中“望闻问切”中只记得了一个
望字,看着他半天转不开眼,连一边的宋平也大觉尴尬,解释说:“城主说公子
身子失于调养,所以叫大夫来给公子瞧瞧。”九宣只是微笑,坐在那处也不动也
不说话,宋平只得带那几人又退了出去。九宣捧起书来又看了几行,觉得大是无
趣,
掷下书来,将这两天之事在心中想了又想,却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了现下
这个样子。北狼令还系在他的腰上,他把令牌拿起来看了几眼,越觉得荒唐。
5
下人走来给他换了茶,揭开铜鼎又撒了两把香在里头。一股甜涩的气味袅袅
四散。九宣看了几行书,嘴角带一丝浅笑,身子向前慢慢伏倒,歪在了桌案上,
竟然沉沉的睡了过去。
任雪飞看那在木箱中沉酣的少年,面孔显得小巧孱弱,疑惑不定地问道:
“这便是朱九宣?”
一边的人恭敬地说:“回门主,是我们的人费了偌大气力从贮玉阁里掳来的,
绝不会错。他腰间这块北狼令天下只此一块,门主查验过便知。”
任雪飞注目看着木箱,挥了挥手,那人知机的退也下去。任雪飞把那少年从
箱中抱了出来,朱九宣出道之时他也有所闻,这几年却都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只
道这人纵然貌美如花,然而岁月如刀,风霜无情,纵情淫乐之人只该是残萎凋零
之态。却见怀中人蜷成小小一团,肌肤极细致晶莹,苍白的双唇象是染霜的花朵。
将他轻轻的放在榻上,拉过锦被给他盖好,自坐在一旁。
按那药的份量,本该有两个多时辰的好睡。这时算算算已经差不多,这人又
常与药草毒物之属为伍,料来没有那样久的时候好睡。果然过了约摸一盏茶的时
分,九宣眼皮动了一动,微微伸展下身子,却已经感到四肢穴道被制。他未睁眼,
低低叹了声,说:“不知道哪一位高人,舍得下安魂香那等贵重的好药召请我来?”
任雪飞双眼和他对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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